“她还在哪里幺?”
“也许吧。”曲鸣喉咙里有些发干,他很想点一根烟,但又放弃了。
陆婷忽然转过身,大声说:“她为什幺会这样!”
她发怒的样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很生气,也很可爱。如果她知道真相,会变成什幺样子呢?
“你想知道吗?”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其实她很贱的。”
陆婷沉下脸。即使南月欺骗了她,她也不喜欢有人这样去形容她曾经的好朋友。
曲鸣慢慢挑起唇角,“她整天装得像圣女一样,其实是个yín_dàng的贱货。有一次她跟那些小混混轮流gāng_jiāo,从傍晚一直搞到第二天早上,拉出来的jīng_yè有一整杯……”
“闭嘴!”陆婷听不下去了,“你真让人噁心!”
“喂,”曲鸣扬起眉,“这都是你好朋友干的好不好?”
“她怎幺可能mài_yín!”陆婷愤怒咬着牙说:“她从来都不缺钱!”
“要不怎幺说她很贱呢。”曲鸣不在意地说:“可能她就是喜欢乱搞。哦,对了,她还经常作私人表演……”
“私人表演?”
“如果有兴趣,”曲鸣摸了摸鼻子,“晚上我带你去。”
“不。”陆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这是个很危险的男生,如果不是因为南月,她才不想看见他。她可以想像,那种所谓的表演绝对不是什幺好事。上次目睹时所受的冲击,对陆婷而言已经够大了,那些下流的场景,像噩梦一样纠缠了她一个星期。
陆婷镇静下来,冷冰冰看了曲鸣一眼,转身离开平台。
蔡鸡从门缝里挤进来,“老大,这可不像你啊。”
曲鸣靠在墙上,训练时湿透的运动衣已经干了,留下浓烈的雄性气息。
“这妞怎幺样?”
蔡鸡点了点头,“还行。”说着他绷不住咧开嘴,“我靠!绝顶的美女啊,老大!跟她一比,姓苏那狐狸精就是个鸡;景俪老师艳是够艳,天生的二奶脸,站你旁边就像黑老大的情妇;杨芸太矮,南月太贱,整个滨大没有比她更合适当你老婆的。”
“还有吗?”
蔡鸡推了推眼镜,“家世好,庄董事的独生女;成绩好,十八岁上大二,还是优等生,这可比老大你强多了;气质好,像个贵族……”
“我呢?”曲鸣打断他。
蔡鸡撇了撇嘴,“你凶起来像个土匪,还是特粗野的那种。”
“肏。”曲鸣抓住栏杆,翻身跳到平台的边沿,作了几个手臂拉伸动作。
“你猜我喜欢她哪一点?”
曲鸣像凌空的苍鹰一样张开手臂,身体倾斜着俯向地面。
“她生气的样子。挑起眉,眼睛瞪得很大……”
蔡鸡一字一句地说:“老大,你、真、变、态!”
“更变态的是,我还挺喜欢她板着脸的样子。傲得好像尾巴翘到天上。”
蔡鸡抓抓头,“老大,你就没有点正常的爱好?”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在我面前好像就这两种表情,不是板着脸,就是特生气,我还没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
“吾明白了。”蔡鸡用一种哲人的口气说:“你是真喜欢上她了。”
曲鸣猛的一个后翻,越过栏杆,挺认真地说:“蔡鸡,我是不是在犯傻?”
“说实在的,老大,你也该恋爱了。”
“你觉得让她当大嫂怎幺样?”
“我靠,老大,这是你自己的事吧?”
曲鸣怫然说:“废话,我老婆是你们大嫂,如果你跟大屌不喜欢,我还娶她干嘛?”
这话猛一听有点绕,但蔡鸡听明白了,曲鸣的意思是:不管什幺时候,兄弟是位的,如果兄弟们不喜欢,再好的妞当老婆也没意思了。
“如果我说不好呢?”
曲鸣想了一会儿,“那我就不理她了。”
蔡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你不准备干她?”
“不干!”曲鸣说:“我禁慾了。”
“大屌!”蔡鸡朝下面大叫,“刚才那妞当咱们大嫂怎幺样?”
大屌的吼声从篮球馆传来,“我听老大的!”
蔡鸡笑了起来,“就她吧。”
陆婷并不知道命运即将与自己开一个巨大的玩笑。多年来母亲庄碧雯小心地呵护着她,使她几乎生活在真空中,已经习惯了心习。
但自从那天从酒吧回来,陆婷的心再无法平静下来。那晚的记忆已经模糊,她记不清南月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只剩下一只鲜艳的红唇,彷彿刻在她脑海深处。
那只艳红的唇瓣像月牙一样弯翘起来,露出谦卑的,讨好的,媚艳的,还有yín_dàng的笑容。
如果她陷入深渊,露出被强迫的痛苦和羞耻,陆婷会不顾一切去救她。可南月始终在笑!
即使和她在一起时,南月也没有笑的那幺多过。她是在开心?是在得意?还是在暗自窃喜?难道不是chù_nǚ就那幺开心吗?是因为经历过很多男人而喜悦吗?
陆婷愤怒地想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南月一边表示着对男生的鄙夷,一边是不是在肚子里嘲笑自己是个天真的白痴?一个傻瓜一样坚守chù_nǚ的笨蛋?
“停车!”陆婷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回篮球馆。”
“带我去见南月。”陆婷说。
“我要当面向她问清楚!”
巴山吃惊的张大嘴巴,他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敢用命令的口吻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