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急忙撇开裕美,跪在了男人身前,含住胀大的guī_tóu儿,让力道强劲的jīng_yè冲入自己的喉咙中,拼命的向腹中吞咽。
等美人为自己清理干净,侯龙涛再一看裕美,只见她的螓首自然的低垂,显然是又昏过去了“真他妈不矜肏,护士小姐,给她打一针吧。”
香奈甜甜的一笑,把针管儿拿过来,拔出还在裕美菊花门里旋转的假yáng_jù,换入了针筒的尖端,右手慢慢的向里推。
“啊啊啊……”裕美一下儿就醒过来了,小腹中有东西在快速的蠕动,难受得要死,她拼命的甩着头,眼泪迸流,双腿向后踢蹬,可因为被捆绑着,只形成了小幅度的抽搐,“不要了!不……不要啊……受……受不了啊……饶……饶了我……”
香奈脸上容光焕发,右手更用力了,直到最后一滴灌肠儿液都打进了裕美的直肠,然后再用一个橡胶塞堵住了她圆圆的小pì_yǎn儿。
“哈哈哈,”侯龙涛看到裕美浑身的细嫩白肉都在微微的颤动,她到底有多难受,大概也能猜得出来,但却没有产生一点儿同情,走过去拍了拍她布满细小汗珠儿的雪白屁股,“怎幺样?我以前听说这样很爽的。”
“求求……求求你……饶了我……”裕美已经彻底的屈服了,越来越强的便意让她头晕眼花,但pì_yǎn儿被堵着,无从发泄,肚子里的肠子好像都绞到了一块儿,而且还是凉冰冰的。
“你好儿好儿享受吧。”侯龙涛说完就转向了香奈,指着那几桶牛奶,“干什幺用的?”
“那是最好玩的了,一会儿就让你开开眼。”
“啊啊……”裕美声嘶力竭的大叫着,她的脸色通红,明显是憋得不行了,“r,让我释……释放吧,r,饶命……”
“嗯?这幺自觉?”侯龙涛蹲到裕美的面前,“你叫谁呢?”
“叫……叫您……r,r。”
“那我呢?”香奈又把塞子往里按了按。
“啊啊!我的女王,……”
“嘿嘿,你怎幺这幺贱啊?”侯龙涛把手指头塞进女人的檀口中。
“我……我贱,我就是贱。”裕美拼命的吸吮着男人的手指,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真没觉得自己吃亏了。
“哼,再忍会儿吧,忍得越久,得到解脱时也就越爽。”
“是是,主人……主人让我忍,我就忍……”
侯龙涛把香奈往边儿上拉了拉,“这娘们儿是怎幺回事儿?”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听她的意思,她是想做咱们的奴隶,好像不是装的。”香奈是被迫做奴隶的,自然不会理解裕美的行为,其实虐待狂和受虐狂只有一线之差,而且一旦成为了受虐狂,说什幺也没得挽回了。
侯龙涛也拿不准,不管怎幺招,先玩儿了再说,他取来手铐和脚镣给裕美戴上,然后在香奈的帮助下把她解了下来。
裕美根本就没有意思要爬起来,她双膝两肘着地的跪着,屁股撅高,脑袋埋在双臂间,完全就是一幅等肏的母狗样儿,不过她的成熟丰满的身材在那儿摆着呢,看上去也很性感。
香奈又去抽了100cc的灌肠儿液,还给裕美套上一个项圈儿,用力的一抻,“走。”
侯龙涛从后面看着裕美爬动时摇摇摆摆的大屁股,不禁血往上撞,两步追了上去,往她身后一跪,一挺腰就把勃起的大jī_bā捣进了她的嫩屄里,大力chōu_chā,“香奈,你带她上哪儿去啊?”
香奈把那扇木门打开了,露出一个日式的浴室,指了指被肏得浑身发抖的裕美,“我知道你爱干净,你想看这条母狗拉……那个吗?”
“噢。”侯龙涛恍然大悟,他又紧着干了二十几下儿,把jīng_yè射进了美女紧凑的yīn_dào了,然后坐到沙发上,他已经觉得自己刚才戴套子是多余的了,想必这娘们儿是不会有病的,“把她的头发和脸也洗了。”
不一会儿功夫,开着门儿的浴室中传出了强劲水流击打瓷砖儿的声音和裕美极度解脱的欢叫声,接着是喷头出水的声音,水声停止的几分钟之后,又是一阵欢叫声,紧接是喷水。
又过了一会儿,香奈牵着已经擦干了身子的女奴出来了,裕美的皮衣和靴子都被脱了,除了湿透的长丝袜紧紧的裹在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全身都赤裸了,巨大的shuāng_rǔ在胸前摇荡,她的身体好像还很虚弱,爬起来仍旧是摇摇晃晃的,手铐和脚镣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但她的双眼却盯着女主人的屁股,脸上也写满了淫欲。
“哼哼,”侯龙涛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一下儿蹦起来,扶住小护士的双肩,“别走了,把双腿分开。”
“嗯?”香奈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照做了。
“还等什幺?”侯龙涛轻轻踢了裕美的奶子一脚,“舔你的女王啊。”
“嗨,嗨。”裕美赶忙诚惶诚恐的扶住了香奈的大腿外侧,伸出嫩红色的舌头,从后下方托住了她浅棕色的大yīn_chún,往她粉扑扑的xiǎo_xué里舔。
侯龙涛绕到裕美的身后,劈开双腿,扎了个马步儿,把yīn_jīng压往斜下方,坐到她的大屁股上,ròu_bàng插进了她的gāng_mén里,经过灌肠儿之后的后庭就是好肏,不失紧窄,但却能一捅到底,直肠还会自觉的蠕动。
“唔唔……”裕美浑身一颤,拼命把舌头往香奈的屄缝儿里顶着,吸吮她的淫汁。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