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道:“圣教倒是早有准备,关键看七派要拖多久……其实孙仲予势力早成,不会被咱们一击便垮,福建是他的地头,只要他把实力隐藏起来,咱们未必便有法子,否则圣教早就被正道灭了。这是场为时不短的较量,只是由七派发出英雄令后可以让孙仲予再难专心顺利施展,到时或许会出现转机。”
金铃暗暗点了点头,如雨问道:“爷,是什幺转机啊?”
我微笑道:“福建那帮邪徒现在气势汹汹,干劲十足,势力膨胀的相当快,所以引起了公愤。若是孙仲予锐气被挫,为图长远之计,明智的做法就是暂且隐匿,但这些人终究只是利益的结合,只要能令他们感到旦不保夕,这结合便会产生裂痕,我相信纵使是绝世凶人,心里难免也是虚的……”
如雨望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敬佩,苏小叶抿嘴笑道:“大哥真是深思熟虑!”
我望了金铃一眼,笑道:“很多人都能想到,但我有圣教主和大夫人支持,所以能赴诸行动!”
金铃羞赧呸了一声,其余三女咯咯娇笑不断,苏小叶道:“那林姐在圣教的身份也很高咯?”
我笑道:“你林姐是圣教的圣女,身份可想而知,我也是夫凭妻贵!”
金铃娇嗔道:“你今日还没逞够口舌吗?又来胡说八道了!”
咱们一路说笑,直到日落西山才回到登封城。苏小叶又邀咱们同住,说原先借宿的人会后大多都已离开,咱们盛情难却,就答应下来,约定第二天一早一起回洛阳。她三师伯赵怀逸的屋业果然相当宽敞,主人却不在此地,本来借居的客人都住在客房,但苏小叶却让咱们住进内院,还派了两名丫鬟侍侯。
晚饭前金铃又出去了一趟,近一个时辰才回来,苏小叶又等了片刻才让丫环来请咱们去吃晚饭。饭后吃茶谈了回天,各自回房安歇。
我把如雨轻轻搂在怀里,坐在一旁欣赏金铃作美人出浴。金铃脸红红的道:“爷,你毁家的仇人有消息了!”
月儿正侍侯她沐浴,闻言笑道:“恭喜相公!”
我嘿嘿笑道:“你不提起,我都要忘了!”
金铃说道:“其实这人离咱们也不远,长安附近高平城有个黑道帮会叫洛河会,控制了洛河上中流的水道和一些地域,颇有些势力。据说他们内三堂有个堂主刀法凌厉狠辣,瞎了左眼,说话有时带着江浙口音,只是不姓陈而叫王横,绰号‘尸横一刀’。这王横有次喝醉酒后说自己以前做没本钱买卖时手下没杀过两百人也杀过一百九……”
我笑道:“你怎幺查出来的,知道的这幺清楚?”
金铃道:“这事前些日子我就让他们留意了,分坛上有些弟子还是很有办法,只是不知道这王横是不是……”
我笑道:“咱们去看看不就清楚了?那弟子你可要好生嘉奖一番!”
月儿笑道:“那相公怎幺奖赏铃姐呢?”
我邪笑道:“相公奖赏你们的法子只有一个……今儿你们三个做的都很好,相公都有奖赏!”
月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金铃霞生双靥,如雨的娇躯却突然火热起来。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雨儿情动了!”
如雨羞的闭上双眼,脸红似火,嗲声“嗯”了一下紧紧抱住我。月儿笑道:“雨儿现在也越来越解风月了!”
金铃拧了拧她的小嘴笑道:“小丫头,你才多大,说的这般老气横秋!”
我微微一笑,搂紧如雨低声道:“宝贝儿,咱们是在别人家里作客呀!”
如雨扭身不依,嗲声道:“人家又不是要相公做什幺!”
我见她桃腮晕红,眼波流转,吹气如兰,心中一荡,握住她的柳腰轻轻抚摸,道:“宝贝儿,你再逗我,相公可什幺也不管了!”如雨连忙推开我站了起来,逃到月儿那边,一面兀自道:“谁让你抱着人家的!”
月儿瞟着我抿嘴笑道:“想不到爷还会顾忌这些!”
我嘻嘻一笑,色迷迷地看着她俩把丰满动人的金铃扶出浴桶,说道:“铃儿,我今日表现的如何?”
金铃脸红道:“爷做的很好,没有人能比爷做的更好!不过有人兴许会把爷看作是行事不择手段之辈,对爷的清誉难免有损……”
我笑道:“你对今日的六大弟子评价如何?”
金铃道:“贱妾以为那六人中天宝稳居,这人资质奇佳,修为精深,今日大会年轻一辈中妾身以为只有两人可以超过……”
我点头道:“不错,若是对阵厮杀,长空无云也能赢他,不过你还是忘了一个人,这人也能稳胜天宝……”
金铃奇道:“是谁?”
我笑道:“你怎幺把自己忘了?”她脸红垂首道:“贱妾痴长这幺多岁,怎能算呢?”
我摇头肃容道:“什幺痴长这幺多岁,你今年不过才二十五,以后会更年轻,记住别忘了!”
金铃明白我的用意,感激地道:“是,爷,贱妾会记住的!”
月儿这时撅嘴道:“铃姐也真是,你这般美貌,何必在乎这些小节!”
金铃歉然瞧了我一眼,搂着她道:“是姐姐不好!”
我淡淡地道:“以后你们别叫铃姐了,叫明珠姐吧!不然她老是要忘记……”
金铃玉面绯红,月儿和如雨一起笑着福身道:“妹子们见过明珠姐!”
金铃忙道:“两位妹妹请起!”她仍赤露着身子,难免有些尴尬。我走过去给她穿上水红色轻纱小衣,揽住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