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利的指挥和指导下,萧玉若将他粗大的yáng_jù上下舔弄,吮吸着巨大的龟
头,然后尽力地将整个yáng_jù含入口中,用舌头在粗大的ròu_bàng上温柔的舔着,越来
越有技巧,也越来越觉得好玩,费了好一阵工夫,方才将巴利的欲火卸了下去,
两人相依而眠。
第二日,阳光刚刚破晓,萧家的仆人已经开始陆续返回。萧玉若的贴身丫鬟
喜鹊打着哈欠向内院走去,来到三进院方才发现一个身材高挑的夷人女子迎面走
来,「安娜姐姐早!」礼貌打了招呼的喜鹊刚要往里继续走,便被安娜叫住了。
「夫人昨夜喝了一晚上酒,刚睡,你现在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看你这么瞌
睡,你回去补觉吧,在我们那里传说熬夜会让女人变丑的。」安娜拉住娇小的喜
鹊,吓唬道。
「呀,真的?那夫人那里就拜托安娜姐姐了。」女人都是爱美的,再说喜鹊
平时甚得萧玉若喜爱,所以也不多说,便转身要去补觉。
又喝退了几个欲要入内院的仆人,并借口听了夫人的命令,今日休息,骗走
了其他人,安娜方才离开了门口,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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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若醒了,她觉得头好痛,昨天喝得太多,喝得她有些失忆了,但是……
她似乎想到什么,猛地睁眼,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而他自己却像小
鸟伊人般的依偎在男人宽厚的怀里,男人有力的臂膀圈抱着她的身体,她能感到
一根半硬的棒体还不时的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戳弄。
萧玉若希望这是一场梦,于是她开始闭眼睁眼,如此反复之后,她绝望了,
她知道这不是梦,这也不是自家相公的胳膊。她轻轻的转过头,巴利那张狰狞苍
白的脸孔呈现在眼前,她的心剎那间凉了,如五雷轰顶,全身麻木。
巴利却还未醒,昨夜的欢好让他十分疲惫,在酣睡中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
着。而萧玉若则乘机离开了床上,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抓痕吻印
以及xiǎo_xué里那依然未干的液体,还有嘴里残留的jīng_yè,萧玉若欲哭无泪,真是酒
后乱性啊!
但这还不能怪巴利,因为她记得是她拉住他喝酒,是她主动靠在他身上,是
她主动吻了他,是她协助他tuō_guāng衣服,是她用双腿盘住他的腰,是她用嘴含住他
的yáng_jù,是她……有太多的主动,证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由于她的饥渴、她对性的
渴望,但她没想到,自己真的如此yín_dàng。
萧玉若慌神了,在这一刻什么女强人、什么女财神的形象全都破灭,她不知
道该如何面对巴利,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林三。她发现前厅的桌子已经收拾好
了,这说明她的侍女已经来过了,不能让她们发现巴利在她屋里。
萧玉若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慌忙找出平日的衣服穿好,犹豫了一下,走回床
边,掀开床帐,看到赤裸的巴利,萧玉若羞得转过头。昨晚自己那么饥渴地搂抱
着这个男人的ròu_tǐ,与他翻云覆雨尽情交媾,现在怎么连看一下都会脸红呢?
轻轻的咳了一声,巴利没有反应,萧玉若只能伸手推了推他,见他只是翻了
个身,不禁又气又笑,用力地一推,巴利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依稀看到一个
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床前,以为是自己的情人安娜,便一把将那女人拉进怀中,
但随即整个人如弹簧般弹了起来,大嘴一张,一声惊呼就要出口。
萧玉若被巴利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但随即看到巴利的反应后,急忙用玉手
堵住了巴利的嘴:「嘘……别出声。」待看见巴利点头,方才松开他的嘴,「巴
利,你……你起床去……去给我准备午饭。」对着赤裸的巴利,萧玉若虽然有些
不自然,但还是板着面孔命令道,这让巴利心中赞叹:不愧是执掌萧家大权的
女人,竟然如此威风。
对于萧玉若的话,巴利也不敢多说,反正路还长,不急于此时,便低头故作
憨厚的答应下来,然后起身去拿扔在地上的衣服,不料他起身时带动下身那半软
的阳物一晃一晃的,惹得萧玉若又是一阵羞涩。
等巴利离开以后,萧玉若方才瘫倒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房顶,久久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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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的飞快过去了,巴利本来以为要不了多久萧玉若便会回来找自
己,但是他低估了中原人的隐忍。时间匆匆如流水,一切都变得那么平静,这让
巴利觉得十分无奈,他不是没想过让安娜去给萧玉若下药,但是自从那次以后,
安娜便被萧玉若退回给了他,彼此心照不宣的东西让巴利感到一种挫败感。
巴利仍然尽职尽着的管理着萧家,并没有提出离开,但时常会发呆,而且多
了长吁短叹,众仆人当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是出于友谊,纷纷安慰这位来
自异国他乡的管家。其实巴利之所以会郁闷,在于他根本就忘不了那晚的事情,
萧玉若赤裸的身体、yín_dàng的呻吟、风骚的扭动,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