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距离贴的极近,易槐火热的呼吸全部喷到安放脸上,脸上细腻的皮肤随着易槐的呼吸吐纳而有些烫,安放知道易槐现在多么想要他,他仰起脖子,放松身体,让易槐更好的进入他。
易槐的动作有些粗暴,连扩张都来不及做完就急冲冲的捅了进去,安放有些难受的皱起眉头,裤子还挂在脚踝上,一支腿被易槐强硬的压起挂在易槐腰上,随着他的耸动而上下起伏,沉默让整场情事都变成了机械的动作。
安放极其讨厌这样的感觉,他在黑暗中摸到了易槐汗涔涔的后颈,压着他,动作有些强硬的强迫易槐低下头来,两个人同样火热又迷离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吻我。”安放贴着易槐的耳畔,沙哑的声音带着甜腻的s-hi气。哪怕被药物控制理智的易槐也能很快分辨出来属于安放的声音。
男人依旧沉默,温情的吻却轻柔的落到安放嘴角。甚至还试探x_i,ng的、带着讨好意味的伸出舌尖去舔安放被他咬红的嘴唇。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s-hi腻的长吻。
等到吻毕,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易槐的动作却更加狂野,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安放有些失去了神志,迷迷糊糊却听到易槐断断续续沙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难受吗?”
“慢、慢一点……太快了。”安放皱起眉头来,勾在易槐腰上的腿下意识夹紧,易槐禁锢着安放的腰,强忍着药力,放慢了动作。
安放把双臂都勾在易槐的脖子上面,毫不费力的抬起头来再度和他他接吻。从一开始的宣泄yù_wàng变成了包含爱意的轻吻。哪怕是在黑暗的房间中,安放准确无误的把嘴唇贴在了易槐的嘴唇之上,他们疯狂的接吻,在彼此身上留下痕迹,在陌生的地方抵死缠绵。
只有彼此是对方的解药,只有彼此,才能够缓解身上的药x_i,ng。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做到的,除了安放。
安放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样,睁开眼睛,却发现并不是在ktv的包厢,而是在龙华的家。天花板上挂着的还是那盏水晶灯。
“醒了?”易槐的声音依旧有一些沙哑,听起来很x_i,ng感。
火热的手掌落到安放的额头上,“有些感冒。先别起来,我去给你端点开水。”
“你带我回来的?”安放小幅度摇了摇头,刚一开口,自己反而先下了大跳,昨天晚上中了药的易槐实在是太恐怖了,他整个人直接被做晕过去,所以后面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两条大腿火辣辣的,好像被人折了一样,身后隐秘的地方也很难受。
看到安放皱起眉头来,易槐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划过一抹懊恼和自责:“昨晚做的太狠了
见到他低着头像是做出小学生的样子,安放突然想笑,易槐太循规蹈矩了,除了在床上。这个样子让安放忍不住勾起嘴角,有些费力的冲着易槐举起手臂。
易槐挑了一下眉头,目光不解。
安放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不是自责吗,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我才会原谅你。”
抿直的嘴角有些放松,紧绷的表情也渐渐柔和下来,易槐眼中闪烁的光芒意味不明,他在安放后腰垫了两个枕头,让他半坐起来,给安放端了一杯温水。
安放哭笑不得,“我不是在做月子。”
易槐没说话,倒是真的给了他亲亲和抱抱,至于举高高,安放现在这个惨样子,还是不要了。
“谭娜怎么处理的?”
“等到白铮杨醒了再去问他。”听到谭娜的名字,易槐的眼睛里明显闪过一抹冷光,他不再跟安放讨论这个话题,脑袋里却想到安放昏迷,他解了药x_i,ng的那一幕。
白铮杨刚交代好怎么处理谭娜,从另外一间包厢,像是寻找母兽的彭栋脸色铁青咬着腮帮子出现在门口,后面的事情易槐就不知道了,白铮杨被彭栋拖走,现在可能还没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