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这么一说,林子阳倒是也拿不定主意了。
说实话,他和易槐,因为利益层面不同的原因,从来没有什么冲突,而且,在外人看来,林子阳和易槐的关系还算是不错,具体到哪种地步,大概就是如果他从国外回来,易槐会抽空来接机。
如果易槐家里有什么活动,无论愿意与否,林子阳也会抽出时间来参加。
不过这在林子阳看来,只是一种约定俗成且顺理成章的关系而已。b市的几个大家族要发展,小辈们的结交必不可少,特别是在这种明面上的交往,更是至关重要的。
至于私下里的真心嘛,林子阳微微笑了一下。
这种东西,有几分是真的,有几分是假的,难道自己心里还没数吗?
封景却不明白这一点。从林子阳告诉他,他要安放的时候,封景就觉得林子阳这人挺陌生的。朋友妻不可戏,易槐和安放是什么关系,你要是光明正大的竞争也就算了,这种暗戳戳的挖人墙角是怎么一回事情。
想到这里,封景免不得有些膈应,说:“子阳,我奉劝你一句,安放也不是什么抢手的香饽饽,你何必为了他,跟易槐把脸面撕的这么难看呢。在我看来,易槐现在按下不表,估计也是打算慎重一点处理。”
封景真的是苦口婆心:“子阳,要不就这么算了吧。一个男人而已,好男人、漂亮男人,多了去了。何必呢。”
林子阳高深莫测的望着封景,那寒气毕露的眼神叫封景识相的闭上嘴巴。
“小景,你从来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是谁让你有这种念头说这些话?”
封景一时之间有些心虚,倒不至于语调结巴,沉默了一小会儿以后,封景故作轻松的笑了—下:“什么啊,我心里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我真的挺为你不值得。太没必要了!”
林子阳似笑非笑的看了封景许久,封景憋着一口气同他对视,不叫自己的眼神闪躲。
似乎是真的相信了他,林子阳整个人放松的靠在椅背上面,长长舒出一口气,已经到下午了,阳光从窗户边探了进来,一半落在林子阳那张俊美的脸上,叫他的脸看起来多少有些光彩
“有些事情,你不够懂。易槐无论现在知道了真相,还是没有知道。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时候,他不会朝我出手……至于安放。”林子阳像是有些遗憾的笑了一下,表情y-in郁的望向封景:“你什么都不知道,如果那天是我先打开了门,他就应该是我的。”
“但是事实是易槐啊!是易槐先打开了门啊!”封景真的快改名疯子了,为什么林子阳就是说不通。他不是爱激动的人,此时也忍不住面红耳赤,真恨不得一巴掌打醒他。
林子阳笑了笑,“安放现在的状态还好吧?”
封景像是一条被吊起来的鱼,原本还绷得死紧,听到他这话,像是泄了一口气一样,整个人颓然的倒回到椅子里,他真的有些失望了,声音也恹恹的:“状态还不错。估计过两天网上就该发通稿,接活动了。”
他们心里都清楚,有王召和易槐在,安放复出不过是一个场面上的事情。之后再有几部能拿得出手的作品,安放依旧是人群中最闪亮的那颗星。
“安放,只有站在镜头低下的时候才最耀眼。”
见好友如此执迷,封景无力的摆摆手,从椅子里站起来:“我先走了。”
林子阳没拦着,也没起来送客。
封景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微微侧过头来,目光浅浅的落在林子阳狰狞的倒影上面,长长舒出一口气:“子阳,我真心劝你最后一句。这话我不会再说了。趁着事情才刚刚开始,尽早打止吧。真的没必要。”
林子阳但笑不语。
封景重新戴上墨镜口罩,拉开门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林子阳一人,静谧的有些可怕。
雇佣兵头子林强出现在房间里面,“boss。”
林子阳眯着眼睛,目光还停留在封景走出去的位置,嗓音轻轻地:“你帮我盯着他,看看他和谁接触了。”
林强是个刀刃舔血的雇佣兵,唯利是图。收了钱替人办事,无论什么事情都能做,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林强立马从门口闪出去了。
房间里再度只剩下林子阳一人,原先落到他脸上的太阳光只能照到半张脸,此时,整张脸都差不多隐匿在太阳的余晖之下,让他的面目看不清楚。
“封景,我是个无神论者。没有什么命中注定,没有什么应该是谁的,不过我我想要而已。”他的声音很轻在房间里响起,又随风消失,仿佛刚刚的声音只是一句幻听而已。
封景走出龙泽园,快速的闪到了自己的车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平静下来。他的表情有一丝迷茫,不知道自己跟林子阳说这些话是否正确。这件事情,他和父亲商量过,易槐和林子阳如果真的要得罪一个,易槐绝对是不能得罪的那个。
望着龙泽园的方向,封景长长叹出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驱车离开,朝着易氏所在的方向驶去。
不过,就在封景走后不久,另外一辆车子也从龙泽园驶出,跟了上去……
从易槐重新回易氏以后,秦天成的工作量也加大了,原先只要c,ao心易氏的事情。但是自从半年前,老板见过jane先生之后,在狮国那边的生意也渐渐移交到了老板手里。作为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