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在我十多岁时候,身边不少哥们朋友,手背、手臂上有这类烟疤,大部分还都是因为女朋友整出来的,现在看起来虽然很脑残,但在青葱岁月里,那也不失为一段最真挚的记忆。
“啊?”他顿了一顿,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背,尴尬的缩了缩脖颈:“上学时候不懂事,跟几个拜把兄弟瞎烫的,出入社会以后特别的后悔,嘿嘿。”
“嘿,没点后悔事儿,老了以后咋跟人吹嘘自己年轻过。”我随口接了一句话茬:“你们这地方待遇不错吧,我看你腕子上那块劳力士挺不错的。”
“我这是赝品,装样的。”服务生赶紧晃动一下手脖子上的腕表解释。
不多会儿,青年将我送回包房门口,很礼貌的替我推开房门,并没有跟进去。
“谢啦兄弟。”我从兜里『摸』出几张大票塞到他怀里。
再次回到包房里,朱禄、叶小九和另外几个公子哥已经开始拼酒。
感觉我现在硬挤过去不太合适,我索『性』坐到姚军旗的旁边,抓起酒瓶冲他示意:“谢了啊旗哥,你替兄弟做的,我全放心里,豪言壮语不多讲,咱这辈子就脚踏实地的处。”
“我最佩服你的就是甭管走到哪,都能迅速交到需要的朋友,上个厕所的功夫,都有人把你送回来,厉害!”姚军旗笑盈盈的跟我碰了一下酒瓶,抽声道:“我刚又套了一下朱禄的话,你去进修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进修期差不多三个月,只要你能保证这期间别发生『乱』七八糟的不良事件,进修结束,我想办法给你安『插』进地铁公司挂职,然后咱再慢慢运作。”
“除了感谢,就是酒!”我诚心实意的闷头牛饮一大口。
姚军旗接着又道:“诶对了,刚刚送你进来的朋友是哪个房间的?666还是95?今晚上这层楼,就咱们这三间包房有客,全都是身价不菲的存在,据说另外两个屋子的,也是来求朱禄办事的,要是合适的话,给他喊过来一块喝两杯,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哪来什么贵客,就是场子里的服务生。”我笑呵呵的回答。
“服务生?”姚军旗放下已经到嘴边的酒瓶,两撇眉梢直接拧成一团:“上哪来的服务生,今晚上这层楼的所有来客全是朱禄内部招待,就怕某些话题被不相干的人听到惹麻烦,所以特意交代过不许任何服务生、陪嗨妹出入,你该不是喝多出现幻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