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乱』的苍蝇馆子里。
我和高利松像两个市井泼皮一般『操』着啤酒,一边对瓶吹,一边侃侃而谈。
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们身穿黑西装,聊的是能让整个鹏城未来一段时间都能跟着颤三颤的买卖。
几瓶啤酒下肚,我翘起二郎腿,直接摆手道:“老高,咱别整虚的,你也不用跟我扯什么政治金融,我就问你一句,这片水土和你心意不?”
高利松含蓄的笑了笑,鼓起腮帮子吹气:“朗哥,话不是你那么说的,我意思..”
我不耐烦的打断:“和不和你心意?和,咱继续说重点,不和,我现在结账,咱们找家星级酒店,我好好的陪你喝一场,毕竟远到是客,我不能怠慢了朋友。”
高利松沉默一下子后,慢慢点头:“鹏城是国家级地标『性』城市,要说没胃口那是假的,但说实话我怕你,起来,佝偻腰杆冷笑:“是酒不好喝,还是菜不可口啊,因为点啥,总想刺激我迪哥跟你拳脚对话。”
“你说我是耳朵差还是你嘴打瓢?”
万事都讲究个有时有晌,尤其对人,毕竟这年头没有真正的小绵羊,在饭馆的门外,完全像个局外人似的观望。
“高利松高总是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金光,是来哥养的一条废狗。”金光的嗓音莫名其妙变得尖锐很多,进屋以后,完全没有多看我一眼,直接狞笑着注视高利松。
谢鸿勇马上尽职尽责的挡在高利松的前面。
“怎么来鹏城都不知道先去拜一下贺家的码头!”金光再次发出一阵怪异且让人膈应的尖笑。
谢鸿勇利索的从桌上抄起一支酒瓶子,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你算个几把!”
“废狗,你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嘛,我听说前段时间篮子都让人干成蛋黄派了,这是打算彻底步入变态的行列当中呗。”钱龙嗤之以鼻的骂咧。
金光仿若没听到钱龙的话,慢悠悠打开皮箱,从里面居然抽出一把折叠微冲和两个弹夹,一边将弹夹『插』进微冲里,他一边将森然的枪口指向谢鸿勇,昂起脖颈吧唧嘴:“你刚刚说我算什么!”
尽管谢鸿勇这个人挺不讨喜,跟我们也不算对付,但不得不佩服他对高利松的忠诚,面对择人而噬的火器,他始终没往后哆嗦半点,反倒横声厉喝:“唬我呢朋友,在这种地方你敢开一枪试试,老子不是将你..”
“咔咔咔!”
话没说完,金光这个精神病突然枪口上挑,对准天花板叩响了扳机。
鞭炮一般的枪声在不大点的小馆子里炸响,我们一众人瞬间全都哗然,地藏反应迅速的直接掀翻一张桌子,将我和钱龙一把拽到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