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语戳穿心里的想法,我不免尴尬的缩了缩脖颈讪笑。
“你笑那么猥琐,是被我猜中了吗?”已经走出去两步远的王影又转身来到我跟前,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我马上正『色』道:“能说出这话,证明你一点不相信科学,我是谁?堂堂头狼公司的总舵主,我能是差钱的银儿嘛,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公司最近发展的咋样,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尽管言语,咱都不是外人。”
有人说,男人全是面子生物,这话一点不假,再落魄的老爷们,在女人面前永远都不会表现出自己吃力的一面,不论他对面的女人身份几何,或许这就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性』别倔强吧。
王影莞尔一笑,朝我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道:“哦,那受累抓紧时间把欠我们公司的工程款结算一下呗,按合同上写的,你们主体盖完,就该付给我们百分之六十的款项,可是我们公司的财务每回联系磊哥,他都是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拖延。”
“这..”我磕巴一下,随即很是豪爽的应承:“这叫事儿嘛,就咱这关系,我待会告诉磊哥,给你们全部算清,不差钱儿。”
王影顿时开心的笑出声:“哎哟喂,谢谢朗老板金口大开,那我可让我们公司的财务这会儿上门取款喽。”
“去吧,你走了我就给磊哥打电话。”我大大方方的拍胸脯保证。
不多一会儿,王影蹦蹦跳跳的拿着美容卡离去,等到房间门合上的一刹那,我抬手就甩了自己一个小嘴巴子。
别人不知道,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刚刚的脸打的有多肿。
“得,钱没好意思借,还特么把饥荒又拉大了。”我『揉』搓两下腮帮子,弯腰想要把叼在嘴边的烟卷点燃,结果却发现本该放在茶几上的打火机不翼而飞。
拿脚指头想想都知道,绝『逼』是王影刚刚倒烟灰缸时候顺走的,想想这妞为了不抽我的二手烟,也算是尽职尽责的,我禁不住笑了。
想抽烟时候,没有火机,那种郁闷程度一点不亚于跟女朋友情到浓处,她突然告诉你恰好“亲戚”来蹿门,我烦躁不安的跑去厨房,用燃气灶点着烟卷,继续翻动手机通讯录继续盘算去哪找钱。
其实借钱的地方有很多,远的不说,钱龙的老干爹那里肯定资金充足,疯子女朋友楚玉的家族也富的流油,最不济还有韩飞、风云大哥。
只是我不想让熟人或者关系亲近的人知晓我们目前的困境,说好听点是要面子,往严重说,就是怕我们的形象受损。
要知道,一个人或者一个公司被人尊敬和重视的程度,首先取决于腰包和财力,万一被熟人得知真实情况,我们很容易被排挤出好不容易才挣扎进去的圈子。
当看到“高利松”的备注号码时候,我犹豫几秒后按下了拨号键。
自打将高氏集团清出羊城以后,我们就没怎么再联系过,一来是因为实在没什么必要,再者我也清楚高利松心里有多恨我。
“嘟..嘟..”
电话响了七八下左右,那头才慢吞吞接起,高利松一副不认识我的语气询问:“哪位?”
心说这货肯定有气,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喂,老高呀,我是你朗弟儿,咋滴!这是换手机了嘛,怎么连我号码都没存。”
“哦哦,头狼公司的朗哥呐,不好意思哈,刚刚没听出来,自打离开羊城的当天,我就把没必要再联系的号码全都给删了,朗哥这突然问候,让我有点猝不及防。”高利松装腔作势的接话:“怎么了朗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啥事,就是寻思着挺长时间没联系,有点想你呗,毕竟处了那么久。”我『摸』了『摸』鼻尖,没话找话道:“老高你最近咋样啊,家里和弟兄们都挺好呗。”
高利松哈哈一笑,话锋一转道:“朗哥呀,这么聊天你累我也累,要不咱们先走走主题,完事再虚情假意的客套?”
尽管我脸皮的厚度已经登峰造极,但是毕竟跟高利松的关系太一般了,甚至几个月前,我们还恨不得掐死对方,突然间管他借钱,我属实有点抹不开脸。
干笑两声后,我强忍着脸上的滚烫道:“行吧,那我就照实说了哈,我琢磨着之前在羊城跟你闹得挺不愉快的,反思很久后觉得,咱之间其实也没啥深仇大恨,我目前在鹏城发展,不是我吹嘘哈,这边真的是遍地黄金,本着有财一起发的念头,我想跟你...”
“你是独木难支,想拉我当炮灰吧?”高利松直接打断:“王朗,我承认自己不是你和张星宇的对手,但特么我不缺心眼,遍地黄金的场合,你要是能想到我,我从三层楼上跳起来给你跪下,得了吧,我们高氏集团身子骨弱,经不起你们和辉煌公司的折腾,没什么事情就这样吧。”
看他要挂电话,我忙不迭喊叫:“诶诶诶,老高!你等等,我想找你借点钱,利息你随便开,实在不行,我把两家酒店押给你,我们头狼家在羊城的酒店价值,你不是不知道。”
“嘿嘿,朗哥要找我借钱,我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高利松瞬间笑了:“我记得朗哥不是财源滚滚,牛『逼』闪电的嘛。”
我讨好的『舔』舐着嘴角道:“千里马还有失蹄的时候,况且我这样的凡夫俗子,高哥啊,我现在真不牛『逼』啦,给你打这通电话都是带着百分之二百的歉意和崇敬,咱该说不说哈,你们高氏集团是真有一套,当初从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