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吸一口气道:“不管什么计划,都不应该拿感情来当筹码。”
“对!就因为你总是这么认为,我们才更不愿意让你参与,你是龙头你必须有情有义,但想谋事,很多时候就必须得斩情断义,这话也是你师父让我转告你的。”电话那头沉寂几秒后,吹了口气道:“朗朗,日子还很长,任何事情也都没有那么绝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并不是像合同一样白纸黑字必须写的清清楚楚,成年人不会像小孩子过家家似得,翻脸还要喊出来,你想想看,真的要彻底划清楚界限的人,是不是走的都悄然无声。”
我吸溜两下鼻子,一时半会儿竟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茬。
他笑了笑道:“安啦,不过是我们自己又重新踏上一段新的里程,有我们在,不会让你孤单。”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长吁一口气问。
他停滞几秒钟后回答:“再过些日子吧,我的病还没得到完全控制,而且我还有一些东西需要再弄的更透彻一些,先这样吧,晚点我再跟你联系。”
结束通话,我从白帝手里接过一支烟,自嘲的摇头:“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他们的套路。”
“嗡嗡...”
电话刚挂断不到一分钟,丁凡凡的号码又突然打进我手机里,犹豫一下后,我使劲清了清嗓子接起:“什么事凡哥?”
“你这家伙也是想一出是一出,前几天不是还说只把嘉顺他们几个办出来就好,怎么昨天一下子又让段磊通知我把所有人全都给保出来呢。”丁凡凡笑骂一句:“不过都出来也好,他们在里面呆着,正中也各种担忧,你是不知道你这群兄弟有多闹腾,几个监区全逛完了,颇有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感觉。”
“让你俩费心了,真的。”我诚心实意的感激。
丁凡凡“噗嗤”一笑:“行啦,别虚不拉几的假客套,整得好像我找你邀功似得,跟你说件正经事,之前你跟我提过的那个黄乐乐,你不说是你的好哥们嘛,我这儿正好得到个已经确定下来的内部消息,跟你目前也比较对口,鹏城罗湖区的头儿过两天要升迁,如果他有兴趣的话,可以运作运作,不过这里头肯定需要点实际的那啥,不能光靠一张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