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棱着眼珠子,表情严肃的开腔:“想呆在我身边,首先我得保证你们干净。”
张千璞顿了十秒钟后,使劲裹了口烟,直接将抽到一半的烟卷『插』在菜盘里,起身朝着彪子摆手:“我们走。”
“你这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就翻脸呐。”我冷笑着开口:“人的同情心都是有限制的,我可以可怜你们一次两次,但肯定没用三次四次,就你这个『逼』样别说跟大哥,哪怕你爹是大哥,你也还是个篮子。”
张千璞梗脖嚷嚷:“你特么才篮子呢,老子在老家捅过人、扎过针,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老家是..”
“我没兴趣知道你老家是哪的。”我不客气打断:“这年头想吃饱想吃好很简单,要么你有胆儿要么你有脑,两头都特么不沾,那你注定一事无成,别拿岁数小当自己不要脸的资本,狗jī_bā不懂,你就算活到八十也还这幅吊样,想走麻溜滚,以后别特么再出现我面前。”
已经走到饭馆门口的哥俩停驻下来,小声交流几句后,又折身重新坐回桌边。
我似笑非笑的努嘴:“不耍脾气了?”
“你有钱你说的都对。”张千璞瓮声瓮气的从他刚刚『插』烟头的餐盘里又夹起一筷子沾着烟灰的菜放入口中:“我自己弄脏的,自己吃干净,往后你需要我们干啥,我们就干啥,但是有个前提,你得先给我拿两万,我把欠的账还了。”
我『摸』了『摸』鼻头问:“欠谁的账?”
“就你们酒店不远处一家叫捷信的贷款公司,我俩把身份证和我妈给我的一块玉牌押给他们了,身份证无所谓,主要那块玉佩很重要。”张千璞咬着嘴皮道:“你替我还钱,我们给你卖命。”
“行啊,吃饱没?吃饱我带你们赎玉佩去。”我想了想后,站起身子摆手招呼:“提前声明哈,想换回来玉佩没问题,但我让你们干什么就必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