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ō_bō,乐子,浩然,朝我靠拢!”我朝着正跟对伙酣战的哥仨喊了一嗓子,殴斗刚开始时候,看到大涛和小涛被撂倒,我们这边就有人开始跑路,等真正开打以后,我们这头的小马仔几乎跑的不剩几个,只剩下我们店里的王嘉顺和几个小孩,还有聂浩然的两个铁杆兄弟。
这事我其实也能理解,大家出来混,图的是个财,不是为求刺激的,碰上人多欺负人少的时候,蹭蹭拳,踹两脚,属于情分,遇上硬茬子掉头跑,那叫本分。
哥几个马上冲我的方向跑过来,眨眼睛的功夫,对伙那帮中年人也全都如同潮水一般涌动而来。
“叔,你打电话报警,bō_bō身上有伤,回屋里去,其他人把门口堵住昂!”我深呼吸两口,将卢bō_bō推进屋里,捡起一把西瓜刀,朝着哥几个粗声喊叫。
“拼了!”
“草特么得,在自己家地盘,被这帮外地佬吓到以后就别他妈混了!”
孟胜乐、聂浩然,王嘉顺,还有其他几个兄弟棱着眼珠子一起嘶吼。
“快,弄死他们!”四狗抱着猎枪,像个精神病似的癫狂的哈哈大笑。
八九个虎背熊腰的壮硕汉子一语不发的朝我们扑了上来。
我们两帮人直接噼里啪啦的互怼起来,对方朝着我们挥舞开山刀,我们同样玩了命的攥着家伙式往他们身上扎,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对伙被我们扎躺下两个,剩下的人往后慢慢倒退。
我们这边同样也不轻松,我胳膊上挨了好几刀,身上的衬衫完全被撕烂。
孟胜乐半扇耳朵被削下来了,只剩下一点肉筋连着,耷拉着脸上,模样异常的可怖。
聂浩然、王嘉顺的身上也全是血,也看不出来具体哪受伤了,反正血呼拉擦的瞅着非常吓人,我们这边也躺下两个青年,伤的最严重的是聂浩然的一个马仔,他半跪在地上,捂着小腹半晌没有抬起来脑袋,只看到鲜血跟不要钱似的顺着他的指缝往出蔓延。
我吐了口浊气,伸手拽着那个青年拖进屋内,甩了甩有些卷刃的西瓜刀,浑身哆嗦的盯着四狗。
四狗彻底疯狂了,举起猎枪像个磕多药的瘾君子似的歪着脑袋嘶吼:“干死他们,必须全部干死,尤其是王朗,卧槽特码得,不是让我给你跪下吗,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