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字本就一道连科学家都研究不明白的无解题,更何况我这样的屁民百姓。
左手年华,右手倩影,缘分这玩意儿,真的是过期不候。
很多人、很多情,不是一定非要有个结果,才能算给自己交代,因为在时间面前,人只能算最卑微的存在,不求天长地久,只是光阴未廋。
晚上八点半,张星宇、周智,外带脑袋包裹着像个神奇国阿三的钱龙和王鑫龙一股脑拥在我房间。
我忍俊不禁的望向钱龙打趣:“他爹,脑子到底康复没?别留下啥后遗症,到时候媚儿又得找我拼命。”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天生喜剧派,甭管什么时候,都能把人的坏心情给打败。
此刻,他脑袋包的像个小号箩筐,上半身穿件迷彩的棉服,底下套条粉嘟嘟的七分裤,还是露脚脖子的那种,一对明光晃眼的豆豆鞋,左边脚面写着“生死看淡”,右边脚面印着“不服就干”,就这身打扮扔到刘老根大舞台上,估摸着真能气哭赵四,干懵刘能。
“说的好像我康复就能不犯病似的。”钱龙撇撇嘴,摸了摸自己没有大门牙的海怪嘴嘟囔:“啥时候开干,周大脑袋是我的人,不给他讨回来公道,往后老子没法混。”
我摆弄两下手机微笑:“等吧,等马爷给我来电话。”
话音刚落,马征的电话就如约打进我手机,瞟了眼他的号码,我笑盈盈的接起:“嘛事啊马哥?”
马征破马张飞的嘶吼:“王朗,我曹尼玛,你跟我玩套路是吧,苏盼一直都没死,你就是为了掐住我喉咙对不对?”
“小点声吧,隔着手机我都能看到你前列腺,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曾经差点做了杀人犯是嘛。”我轻飘飘的打断:“不想事情被揭穿,咱们就再见一面,咱们再见完以后,中午找过你的那个家伙指定还会联系你,接受他的配合,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等我的麻烦解决完,我保证这辈子苏盼这俩字都不会再出现。”
马征咬牙切齿的咒骂:“我特么凭什么信你?”
“我又没逼着你非信我,你可以赌一赌。”我不屑的冷哼:“就这样吧,待会我给你发地址,抓紧时间来赴约,还是那句话,你帮衬我、配合我,我感激你,事后甭管你是想解气还是别的我都乐意,你要是不帮衬我,那我特么就毁了你...”
sk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