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挺栾子雄以后,钱龙将手中的微冲递给旁边的王嘉顺,从地上捡起来半截砖头,照着铁笼上的锁头“咣咣”猛砸,边砸边呢喃:“我这一辈子就活俩字,王朗!你在,我光芒四射,你损,我马放南山!”
盯着钱龙认真的侧脸,我浑身的鸡皮疙瘩瞬时泛起,抽了口气呢喃:“傻狍子,那小子在本地的能量不一般,我怕你闯祸啊。”
“你都被人嚯嚯死了,我还在乎个jī_bā闯祸。”钱龙闷着脑袋回应一句。
“祸?我们这一路走来何时不是祸福相依,何时不是跌跌撞撞,敢犯我头狼,那就把他的靠山连根拔起!”张星宇揪了揪鼻头,也捡起来半截砖头跟钱龙一块“叮叮当当”的猛砸铁笼上的锁子。
盯着面前的一文一武,我像是个受了莫大委屈的稚童一般,没出息的哽咽。
几分钟后,我终于重获自由,艰难的从笼子里爬出来。
将近两天滴水未进,加上这群狗渣非人的折磨,我身体其实已经透支到极限,刚打算舒展一下,挺直腰杆,突兀间一阵天旋地转,不受控制的朝前倾倒。
王嘉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声音沙哑的呢喃:“哥,你受苦了,我背你。”
“兔崽子,我们都来啦,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办。”
“朗舅,面子我们帮你找回来,你护了大家这么久,这回换我们来守你。”
黑哥和苏伟康一左一右拖住我后背,将我搀上王嘉顺的后背。
趴在王嘉顺的背上,那种久违的温暖瞬间席卷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我紧咬着嘴皮,强制自己控制住情绪。
“你们这里头除了死的那个,谁还说了算?”张星宇双手后背,俯视栾子雄的那群马仔。
几人满脸血渍的小青年齐刷刷的望向一个染着满脑袋紫色头发,长得像只大头耗子似的小伙。
“把他给我弄上车。”张星宇指了指紫色头发的小伙回头朝刘祥飞、周德摆手。
“大哥,剩下人怎么处理?”刘祥飞指了指栾子雄那群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马仔出声。
我冷眼扫视一圈,蠕动嘴角:“我看他们兄弟之间感情挺好的,别让老大走的太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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