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乐天离开后,我给聂浩然去了个电话,约他在二医院碰面,卢bō_bō被绑票了,这事儿我们能做的努力很有限,终归到底还得倚靠警方的帮助,正如叶乐天说的那样,此刻确实不合适引得他们反感。
从医院附近买了点水果后,我先一步来到心脑科等着聂浩然。
等待的过程中,我翻出叶乐天刚刚给我发的视频,仔仔细细的观看,绑架卢bō_bō的两个家伙武装的特别严实,头戴鸭舌帽,脸上罩着一次性的白色大口罩,加上整个过程基本上都是低着脑袋,根本看不清脸,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两人都穿着青色的运动服,一个穿着黑色板鞋,另外一个穿着红底白面的登山鞋。
我郁闷的自言自语:“草特么的,上哪找人啊?”
对方肯定不是冲钱,不然现在早就该给我打电话了,如果是为了报仇,那就更不对了,卢bō_bō的脾气向来和善,对谁都是笑哈哈的,来市里这么久很少得罪人。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聂浩然也拎着一塑料袋水果跑了过来,跟我打招呼:“朗哥。”
我点点头起身道:“走吧,待会进屋给人捡软话说,对方要是说话难听就当没听见,毕竟是你和bō_bō动手在先的。”
找到605号病房,透过门口的小窗口,我看到屋里躺着个脸上捂着氧气罩的病人,正是昨天被卢bō_bō和聂浩然暴揍的那个小孩儿,一对中年夫妇正从边上抹眼泪,除了那对夫妇以外,还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青年脸色阴沉的靠在墙边,盯着病床上的男孩发呆。
“进去吧。”我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看到我们两个不速之客进来,中年夫妇全都迷茫的望向我们,我吸了口气弯腰道歉:“叔叔阿姨,我是来替我兄弟给你们赔不是了,昨天他跟您家孩子发生了冲突,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