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过几天羊城会开展行动?”白老七好奇的问我。
我仰嘴轻笑:“因为这次行动是我策划的。”
白老七叼着烟嘴“吧唧吧唧”狠吸两口,点点脑袋道:“行吧,我正好想带带他们仨兔崽子,这边有啥事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稳妥。”我笑盈盈的比划一个的手势。
白老七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乐呵呵的朝小哥仨摆手:“那就走吧,不矫情了,我好好操练一下你们几个,正好有小树这个枪械高手,也可以教教你们怎么玩火器。”
小哥仨依依不舍的跟随白老七和郑清树离去。
我不放心的朝着几人吆喝:“懂点事儿,别特么再闯祸了。”
不多会儿,哥几个消失在街口,我又给自己续上一支烟,拨通叶致远的号码:“远仔,大半夜打扰你十分抱歉,但现在情况情急,你赶紧想办法删掉我们二号店附近所有路口的监控录像,现在就办。”
那头困的懵圈的叶致远沉默几秒后,无奈的吞了口应声:“哥呀,下次再找我帮忙,咱能不能白天进行,我都快被你吓出心理疾病了。”
我笑呵呵的打趣:“受累啦,回头哥把我们酒店门口那个叫小优的迎宾姑娘介绍给你。”
“你快滚犊子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小优跟阿生那啥了,操,一提起这事儿我就一肚子邪火,阿生忒不是个玩意儿了,借我的车泡我的妞,临了还让我给他刷锅当连襟,下回见到他,我非得”叶致远破口大骂,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渐小:“不好意思哈朗哥,我不是故意提起阿生的,你放心,这事儿我马上给你办。”
“麻烦喽。”我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连续抽了三四根烟,几台呼啸的警车如我预期那样蜂拥而至。
二三十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快步涌动到我面前,一个带队的瞪着眼睛质问我:“你是这家酒店的负责人?”
“对,酒店是我们公司开的。”我站起来,高高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任何威胁性。
“我们接到举报,你这里窝藏多名网上在逃犯,请配合检查。”对方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在我脸前晃了晃,随即朝身后的同事摆手道:“一组、二组进去搜查,三组做包抄,四组马上联系交警队的同事,征调附近的监控录像。”
我往旁边欠了欠身子,让开门口微笑:“坚决服从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
带队警察,指了指警车,态度还算客气的说:“麻烦你跟我们回队里一趟吧,有些事情需要找你了解一下。”
“好的,等我抽完这口烟哈。”我小鸡啄米似的点点脑袋,连嘬几口烟嘴后,脚步轻盈的拽开了警车门。
白云区警局的问询室里,两名警察分别拿出白老七、董咚咚、尿盆的相片摆在我面前,让我辨认。
我装腔作势的抓起照片挨个看了几眼,随即点头承认:“这些人都认识,不过现在都没有来往了,之前我不知道他们是在逃犯,后来一个警局的朋友告诉我后,我立马跟他们断了联系。”
一个警察瞪眼呵斥我:“既然明明知道他们的身份,你为什么不报警?”
我耸了耸肩膀解释:“同志,我是个正正经经做买卖的,这种人哪可能招惹的起,我也怕他们打击报复呐,您说对不?”
正说话的时候,一个看起来级别不低的中年人朝着问我话的两名警察招招手:“刘子,小王,你们出来一趟。”
不多会儿,问询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百无聊赖的又抓起几人的照片研究,自言自语的呢喃:“照片都是近期拍的,看来天娱的人一直在惦记你们呀。”
“踏踏踏”
就在这时候,问询室的铁门被人推开,六七个身着青黑色作训服的魁梧汉子横冲直撞的走了进来,两人直接按住我胳膊,朝着身后一个小青年询问:“是他吗?”
“对,就是他!”那青年点点脑袋,接着笑盈盈一手捂着自己的脑门,一手挡住自己的脸蛋,弓腰凑到我脸前吧唧嘴:“还认识我吗朗哥?”
我当即就认出来这小子,他就是今天晚上伪装成蒋钦的那个“赝品”。
“呵呵,拿枪顶我脑门挺过瘾的吧?”青年攥着拳头照我脑袋“嘭”的就是一拳,打的我眼前直冒金星。
赝品抡圆胳膊又是一拳捶在我下巴颏上厉喝:“说话啊,爽不爽?”
我吐了口带血的唾沫丝开口:“挺爽的,下次我不止拿枪戳你脑门,还有可能扣动扳机。”
“捶他!”赝品揪着我头发摇晃两下大声骂咧,六七个壮汉将我按倒在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踩。
打了差不多五六分钟,直到我口鼻都开始往前冒血,青年才摆摆手示意停止,然后一脚踏在我身上狞笑:“记住了,这次就是个小教训,下回你要再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还会找你聊的。”
“你放心,咱俩之间肯定还会发生一段故事。”我咬着嘴皮回应。
“你是特么自己给自己拜把子,不知道自己到底算老几吧。”青年抓起旁边的椅子,照着我狠狠砸了上来。
我吃痛的呻吟一声,没有再多开腔。
几分钟后,几人陆陆续续的离去,我躺在地上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