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被这句臭不要脸又粗俗不堪的话整蒙了,愣神的那么一两秒钟里,男人已经卷土重来,吻比之前还要凶狠,姜咻尝到了他舌尖的血腥味,想要故技重施,但是男人已然有了提防,让她根本就下不了嘴,手也十分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走。
姜咻从来都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事,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秦老司令的灵堂里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姜咻手脚发软,越来越使不上力气,她迟钝的思维这才发现不对劲——她被下药了。
而且还是一种极其厉害的药……让她根本就没有发觉。
——是味道!
是他身上的薰衣草香!
可是现在搞清楚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男人放开姜咻,姜咻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连开口叫人都做不到,随着男人的抽身离开,她顺着墙壁滑了下去,连站都站不稳。
那个高大的男人就站在距离她一米远的地方,似乎是在冷漠的看着她。
姜咻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冷漠。
明明灵堂里一点亮光都没有,今夜昏暗无月,她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一点轮廓,但是她就是觉得这男人在用一种冷漠的、审视的眼神看着她,好像之前的狂乱旖旎都是错觉一般。
不知道那种药是不是会让人的脑神经也变得迟钝,姜咻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但是偏偏并没有要昏睡过去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做一个意识不清的梦一般,她恍惚的看见一双手伸过来,稳稳地抱住了她,姜咻下意识的靠进他怀里,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呢喃了一声:“……为什么不开灯?”
“看来药性起来了。”男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姜咻并没有听懂,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喝醉,声音轻轻地,像是撒娇一样:“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回你的房间。”
姜咻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乖乖的点头。
整个秦家都陷入了一片黑暗,到处都是暗沉的,姜咻被男人抱着,他却丝毫不受影响,走的很平稳。
姜咻觉得很熟悉,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喃喃道:“叔叔……”
男人脚步顿了顿:“什么?”
“……舒服。”姜咻又说:“有风。“
男人仿佛自嘲一般的勾了下唇角,抱着姜咻轻车熟路的进了她的房间。
因为姜咻打算自己守灵,所以让殷绯带着姜松音睡了,她的房间里是空的。
男人将她抱进了房间,又锁上了门,这才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领口,刚刚走到床边,姜咻就考了上来,声音还是迷糊的:“你为什么不开灯?”
“不用开灯。”男人语气淡淡,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似乎在黑暗之中细细的打量她的五官,那眼神有些深刻,姜咻仰着头笑了一下:“你想亲我吗?”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可以吗?”
“你刚刚已经亲过了,现在才问我可不可以。”姜咻撅了噘嘴:“虚伪。”
“这会儿还会骂人。”男人在她的唇瓣上按了按,终究是没有抵挡住诱惑,吻了上去。
姜咻中了mí_yào后很乖巧,十分配合,就连男人解她衣服扣子她也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只是哼哼唧唧的道:“……有点冷。”
“乖。”男人声音沙哑:“很快就不冷了。”
“嗯……”姜咻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的确不冷了,于是心满意足,“你真好。”
“别撩我。”男人的声音却很冷漠,在她脖子上的红痣上吻了一下,道:“今天不把你怎么样,乖一点。”
“哦。”姜咻乖乖的点头。
……
又是一个艳阳天。
明媚的阳光落在院子里,给翠绿的植物枝叶镀上了一层金光,柔和的风从窗棂溜进了房间里,吹起了红木床淡色的床帐。
阳光打在眼睛上,有些刺眼,姜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她揉了揉头,觉得有点疼,但是也不算太难受。
……她怎么回来的?不是说要守灵吗?
她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那件,顿时有点嫌弃,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刷牙洗脸的时候发现自己锁骨上有个红印子,像是蚊子咬的,她皱着眉揉了揉,打算让管家给她弄个驱蚊灯。
她没有看见的是,她雪白娇嫩的后背、腰际、腿侧,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红紫相交,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姜咻看不见,也就没有发现,换了衣服出去,发现自己手心有点红肿,蹙着眉涂了点护手霜,这才出去。
正好遇见殷绯,殷绯哇了一声:“你刚起来?”
姜咻点点头。
殷绯说:“没有想到你起得比我还晚……对了,我跟你讲件怪事。”
姜咻兴致缺缺,但还是道:“你说。”
殷绯立刻说:“就是昨晚上突然停电啊!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管家紧急联系了电工,你猜怎么样?”
“……我怎么猜得到?”
殷绯道:“总闸的电线不知道被哪儿王八犊子一剪刀全部剪了!!秦家这么大,修起来特别复杂,好几个电工忙活了三小时才搞完呢!我担心你在灵感害怕,就和辛姐一起去找你,结果发现你早回房间呼呼大睡了,敲门都不醒!”
姜咻对昨晚的事情没有丝毫印象,倒是模模糊糊的记得是有停电这么一出,之后的事情就都不记得了,她以为是怀孕的后遗症,也就没有多想,而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