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桀耷拉脑袋,“是,是我指使的,但是……”他陡然抬头,眼里一片凶狠,“但是本王做错了吗?当时本王又不知道花轿里的人是你,莫非你是要本王心甘情愿地娶其他女人过门才满意?是不是这个意思?”
子安见他承认,本以为在脑子里盘旋一百种折磨他的方法,却听得他忽然发飙,而且发飙得有点道理,这个……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如果花轿里的人不是你,而是另外的女人,你希望本王怎么做?是欢天喜地地迎娶她进门还是丢她去茅坑?你自己说。”慕容桀找回威严,厉声质问。
“这个……”
“不许吞吞吐吐,赶紧说。”
子安郁闷地发现,自己已经处于被动的状况了。
“说啊,说啊。”慕容桀没放过她,继续逼问,“本王当时为了你,明知道是老祖宗赐婚,也敢抗旨而行,把她指定的新娘丢掉,换做是你,你敢吗?你还埋怨本王?本王冒着杀头的危险,只想确保本王要娶的人是你,你还在这里大兴问罪之师,你对得住本王的一番苦心吗?”
子安掀开帘子,“阿鹿,前面有慢,我有要事办!”
车夫阿鹿瓮声瓮气地道:“慢什么啊?先吵着,还没打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