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儿蹲下来,拉住她的手,“娘亲,女儿是不得已为之,父亲大怒之下,若我一味帮着你,只怕连女儿都没好日子过,女儿若不能保全自身,日后又怎么让娘亲过上好日子?”
玲珑夫人半信半疑地看着她,那日她脸上的绝情至今不忘,“是吗?是你也嫌弃我这个娘亲吧?”
“生养之恩重于一切,娘亲这样说,女儿不得羞愧至死吗?”夏婉儿道。
玲珑夫人看着她,见她面容哀伤,仿佛确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她说的也有道理,如今夏槐钧憎恨自己,若婉儿帮着自己,反而母女两人都折进去。
“你当真没有忘记娘亲?”她问道。
“自然是没有的,娘亲和霖霖永远都是婉儿的亲人。”夏婉儿把头轻轻地靠在玲珑夫人的膝盖上,“只有你们两个,才是最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