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了荣王府?”燕太妃听到那人的禀报,顿时怒不可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竟然在哀家眼皮子底下行这样的腌臜事,真是太不要脸了。”
想到花娆月每天都在她眼皮子底下跟君白笙厮混,燕太妃就想杀了花娆月。
沈星竹也没想到花娆月竟然去了隔壁,皱眉看着那人道:“你确定你没看错?”
那人连忙摇头:“的确就是咱们王府的马车,他们开始先去京都城到处转悠,最后才去了荣王府,奴才绝不会看错。她肯定是做贼心虚,不然不会出去转一大圈才去隔壁。”
沈星竹眼眸轻晃,“她去隔壁也未必就是会荣王。”
“你的意思是……”燕太妃瞬间便气红了眼,“走,咱们现在就去荣王府。”
燕太妃说着,便气呼呼地带着崔嬷嬷往隔壁去了。
沈星竹唇角扬起一抹阴鸷的冷笑,跟着去了隔壁。
花娆月,不管你是会皇上,还是会荣王,这次肯定死定了。
见她们都去隔壁,花清雨也连忙跟着去凑热闹了。
荣王府。
君白笙一大早就在等花娆月和君墨染了,等了好久才终于看到他们,“怎么才来?你们可是就住我隔壁。”
“我们先去买了药材。”花娆月解释。
“药材呢?”君白笙可没见他们带药材过来。
花娆月:“一会儿有人送来。”
君白笙点了点头:“那我们先去地窖。”
花娆月刚想点头,就见安景急急过来了:“王爷,燕太妃来了。”
“谁?”君白笙一脸懵逼。
“隔壁的燕王妃。”安景又重复了一遍。
君白笙奇怪地看了眼君墨染:“兰母妃来做什么?”
君墨染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没说话。
花娆月也是皱起眉头,燕太妃这时候过来,难道是知道她在荣王府?
见两人都不开口,君白笙就知道他们肯定是不方便出去,便道:“那我出去见下,你们要不先去地窖。”
君白笙说着便带着安景出去了。
外面,沈星竹正扶着燕太妃,花清雨和崔嬷嬷则是跟在燕太妃身后。
见燕太妃脸色不太好,君白笙连忙上前行礼:“见过兰母妃。”
“花娆月呢!”燕太妃根本不跟君白笙废话,开口就要人。
君白笙眸子晃了晃,干笑道:“表妹不在燕王府吗?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见君白笙竟然不承认花娆月在荣王府,燕太妃的脸色更难看了:“你少在这里跟哀家打马虎眼,哀家的人亲眼看到花娆月进了你荣王府,你还敢抵赖!你说,她来干什么的?是不是来跟你幽会的?”
听着燕太妃咄咄逼人的话,君白笙苦笑着嘀咕道:“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你说什么?”这话刮到燕太妃耳里,燕太妃瞬间又拔高了声音。
“不是。”知道她是误会了,君白笙连忙解释,“本王与表妹怎么可能幽会,表妹自从嫁给七皇兄,心思就都在七皇兄身上,您误会她了。”
“胡说!”见君白笙竟然还敢帮着花娆月说话,燕太妃更生气了:“你还敢说你跟她没关系,你真当哀家老眼昏花啊!”
……君白笙很想说“您真的是老眼昏花了”,不过燕太妃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便再次咄咄逼人,“她肯定在荣王府,你快把她交出来。”
君白笙张口刚要说话,就听到了花娆月的声音。
“母妃,您找我?”
一看花娆月出来,燕太妃立刻怒火中烧,“花娆月你个贱人,你竟然真的在这里。”
花清雨也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花娆月还真的在荣王府,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看到花娆月,沈星竹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得意,然后吃惊地看着花娆月:“王妃你竟然真的……”
沈星竹一副说不下去的惋惜又痛心的样子,看得花娆月一阵恶心,她冷笑着看着沈星竹:“我到底怎么了?”
沈星竹眸子晃了晃,也不正面对上花娆月,只看着燕太妃,“母妃您别生气,妾身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王妃一定没有做对不起王爷的事。”
“误会什么误会!”见沈星竹还帮着花娆月说话,燕太妃更是气得面红耳赤,“她都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了,还有什么可误会的。”
……花娆月黑沉着脸看向燕太妃:“敢问母妃,臣妾到底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了?”
“你还有脸问!”燕太妃气势汹汹地瞪着花娆月,“你自己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不清楚!”花娆月直接回怼。
“你……”燕太妃顿时又气得不行,急赤白脸道,“那你说你到荣王府来做什么?”
花娆月冷笑一声,冷嗤道,“荣王是臣妾的表哥,怎么臣妾还不能到荣王府来做客了?”
燕太妃黑着脸,觉得花娆月这女人实在太狡猾了,明明是来偷,情的,竟然说来做客。
沈星竹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看着花娆月道:“刚才小路子说王妃的马车去京都城绕了很大一圈,才来得荣王府。”
花娆月眯了眯眼,原来刚刚跟着他们的是沈星竹的人。
经过沈星竹这么一提醒,燕太妃立刻像是抓到了把柄似地瞪着花娆月:“你如果问心无愧,干嘛到城里绕那么一大圈才来荣王府,你还说你没做什么苟且之事。”
从不要脸的事,变成苟且之事。
花娆月眸色更冷了:“本宫与荣王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