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声音,花娆月抱着君墨染的脖子,也皱眉朝那楼梯看过去。
抽老千?
这人说的不会是她吧!
“是三麻子!”
“三麻子来了!”
“快走,快走!”
那些赌徒看到为首的男人,瞬间都拿上桌上的银钱一溜烟跑了。
三麻子?
花娆月皱眉,她管他是什么麻子呢,她赢的银子她都得拿走啊!
花娆月回身用帕子麻溜地将银子都抱了起来,只是银子太多,帕子根本不好包,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赢了不少银子呢。
三麻子见花娆月在收银子,眼神一厉,手里的大刀立刻朝她掷了过来。
见那大刀,直冲她面门,花娆月倏地瞪大眼睛。
离落皱眉,刚要出手,就见他家王爷已经忍不住出手了。
只是袖子那么随手一挥,那原本直扑花娆月的大刀便瞬间拐了个弯朝那三麻子飞去。
“嗖”的一下,那大刀瞬间从三麻子地脖子直抹了过去,吓得三麻子差点没尿了。
感觉脖子火辣辣的疼,三麻子往脖子上一抹,却是满手的血,顿时脚下一软,差点没摊倒。
“大哥!”跟在三麻子后面的小弟,也是吓得不轻,几人一边战战兢兢地去看君墨染,一边去扶三麻子。
花娆月看那三麻子的脖子被抹了一刀,忍着笑,抱着银子一下扑到君墨染怀里:“相公,这人想杀妾身,妾身好怕怕啊!”
花娆月一手抱着银子,一手拍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离落……
三麻子……
众小弟……
君墨染本人……
离落瞥了眼自家王爷怀里装柔弱的王妃,眼角不受控制地抖了三抖。
王妃害怕,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三麻子也是一阵无语。
到底是谁杀谁啊?他也好怕怕啊!
君墨染瞥了眼怀里的演得认真的女人,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是搂得她紧了些。
好半晌,三麻子才镇定了些,捂着脖子壮着胆子上前,“你们到底是谁?为何到我们赌坊捣乱。”
刚才见识了君墨染的厉害,三麻子的语气可是一点儿都不敢冲了。这质问的话也就失了味道。
花娆月撇着嘴冷哼:“怎么?这会儿不冤枉我们抽老千了?”
刚刚他不是还一口一个抽老千吗?
三麻子抽了抽眼角,苦着脸看着花娆月道:“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花娆月被他这变色龙的功夫给逗乐了,刚才还张牙舞爪呢,就这么一会儿竟然就又成小猫咪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我们就是来赌钱的,怎么,你们赌坊是只许别人数钱,不许别人赢钱是吧。”
还的确就是这样的。
三麻子撇撇嘴,哪里敢说实话啊,冲她干笑道:“哪能啊,这都是误会,姑奶奶您要喜欢玩,尽管玩,想赢多少赢多少。”
这祖宗他可惹不起,除能哄着还能咋地。
花娆月小眉毛一飞,满意了。
这人人品不怎么样,这变色龙的态度倒是挺不错的,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生意做的长久。
花娆月狡黠的眸子眨啊眨,突然看着三麻子笑道:“不如咱们来谈笔生意如何?”
“生意?”三麻子愣住了,一时弄不清花娆月什么心态,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笑道:“姑奶奶您说。”
谈到正经事,花娆月也不坐君墨染身上了,站起身一本正经地看着三麻子:“是这样,我看你这里生意倒是不错,就是这赌局单一了些,我呢有些新玩法可以提供给你,但是你得分我银子。”
见她像是认真谈事的样子,三麻子倒是来了几分兴致:“你有什么新玩法?”
问是这么问,可三麻子却没指望她真能有什么新玩法。
这赌局无非就是比比大小,还能有什么新玩法,离着赌坊倒是不算远,加上离落轻功不错,没一会儿的功夫离落便把竹牌给拿来了。
花娆月将那竹牌往桌上一拍:“我会的赌术很多,这竹牌算是其中一种吧。”
三麻子愣愣地看着那竹牌,没想到是一种新赌局,之前可没见过呢,倒是来了兴致:“姑奶奶,您这怎么玩啊?也给我们解释解释。”
花娆月倒是也不吝啬,直接说了竹牌的三种玩法,顿时把三麻子他们听得一愣一愣的。
几人越听越感兴趣,看着那竹牌顿时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不过三麻子身为这赌坊的老板,头脑还是有些清醒的,看着花娆月嘲笑道:“就这么简单的玩法,你还想换银子,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还别说着竹牌真的是很奇妙,而且又是新鲜赌具,这要是能用在他们赌坊,这玩的人肯定很多。不过这竹牌一共也就那么多张,玩法也就这么几种,他都能融会贯通了,根本就不再需要这女人了,最关键是这竹牌制作十分简单,等他们自己制作出这竹牌那就能撇开她自己玩了。
花娆月最是会看人,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冷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这纸牌只有三种玩法呀?”
三麻子愣了下,顿时有些懊恼起来:“你还有其他玩法?”
早知道这样,就哄她把所有玩法都说出来再说话好了。
花娆月得意地扬了扬唇:“也不算多,总共也就三四十种吧。”
“三十四种?”三麻子顿时惊掉了下巴,原本他还想说她要是不愿意说就拉倒,反正三种也够他们玩的了,毕竟是新赌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