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上次是toy,这次是新郎官,走到哪儿被人争风吃醋到哪儿,都怪程星河那个沙雕。
看他斗鸡似得,我就让他稍安勿躁,我们看完了这里的事儿立刻就走——这也是对你有好处嘛,咱们共同的目的,就是让你们顺利结婚。
可新郎官脸色一阴,说没你们这几个装神弄鬼的,我们结婚更顺利。
哑巴兰一听又要上前揍他,可那新郎官一看见哑巴兰的长相,顿时表情就变了,
对了,这个男的眉尾散乱无章,鱼尾纹深如蛛网,这叫急色相,好色,见到了哑巴兰这种“美女”,自然是要心动的。
不过,这种外貌协会,怎么会娶冯桂芬?
我心念一转,看他也没留心哑巴兰的喉结,就示意哑巴兰别吭声了,眼瞅这个新郎官难缠,用个美人计倒是省事儿。
哑巴兰的铁拳没有用武之地,不禁怏怏不乐。
趁着这个机会,我就四处寻找那个煞气的来源——这个宅子里,肯定有东西。
而新郎官虽然被哑巴兰吸引住了,但是也没放松我这里的警惕,三五步就追了上来,厉声喝问我走来走去,到底想干什么?
你见过哪个看风水的原地一坐就能解决事儿,我又不是千里眼。
可我走几步,他就拦几步,基本哪儿都不让我去,说什么这里不能进,那里是禁地,搞得我也烦了,凭空出来这么个拦路妖,还怎么看?
程星河建议把他打晕算了,哑巴兰附议,举拳示意他可以代劳。
我却摇摇头,说你们知道什么,这货看着烦人,不过却是唯一一个能抵抗血光之灾的,他身上,肯定有怪东西的某种线索。
程星河顿时把嘴撇的跟个八似得:“他恨不得把咱们给赶出去,还从他身上找线索,我看你也是鸡蛋上刮毛——痴心妄想。”
我说你懂个屁,今天是不是十五?
程星河点头。
那就赶寸了——照着冯桂芬的说法,那个披麻戴孝的人,都是十五的时候出来。
我说那就别着急了,咱们等月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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