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声不响就溜走了,让我们好找!”
“哎,一眼看不见,姑爷怎么又英俊了许多?”
是说我的“鸡胸”吗?
我身边的“大小姐”见到了这些其他的罗刹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死死的瞪着我,好像我偷了他们家鸡一样。
这下麻烦了,听得出来,田八郎他们的大部队马上就要杀到,我刚要想辙,忽然海生一下就把脑袋从我斗篷里钻了出来:“我要找我三奶奶!”
这一下,程星河没来记得制止,周围的海罗刹女,全看见我胸前忽然钻出了一个人脸,全愣住了:“那是……”
这把程星河给气的,一手刀又敲在了海生的脖颈上,想着把海生给弄晕过去,免得添乱。
可谁知道,我觉出一股子力量从背后压到了胸前——是水妃神心疼儿子,制止了程星河!
程星河顿时也是一愣,我心说这下躲不过了,这些海罗刹女又不是瞎子,趁着她们愣神,引出了行气,全压在了脚上。
轸角二星天少雨,或起风云傍岭行!
这一下,一行人倏然就对着头顶冲了上去,水波也猛地一震,那股子力道,把几个离得近的海罗刹女直接掀翻。
海罗刹女也趁机踹翻了几个,跟上来了。
程星河压低了声音:“七星,这一位,也是情比金坚啊!”
你从哪儿看出情来了?
我们奔着来路就闯了过去。
这一走,还把几个零零星星的无辜海罗刹撞的跟陀螺一样,原地翻滚了好几周。
快了——很快就要到出口了!
好几个海罗刹见我风风火火的,还想问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全被掀翻。
终于到了出口,一窜就到了榕树洞了,我就要钻——最后一哆嗦了。
可守门的海罗刹竟然也不少,全围了上来:“你出去干什么?有令牌没有?”
感情你们也弄出入证?
海罗刹女倒是抢着过来了,亮出了令牌。
那几个守门的肃然起敬,赶紧就要给我开门,没想到,这个时候,田八郎的声音竟然再一次响了起来:“什伍长,你上哪儿去?”
卧槽了——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海罗刹女立刻躲在了我身后。
程星河也在斗篷下暗暗叹气:“我就知道……跟你出来,没一次是走运的。”
跟着田八郎那几个,也跟着插嘴:“是啊,什伍长,我们也知道,你刚才没看清楚,让他们跑了,可你也不用自责,现在,田八郎正是用人之际!”
不是,你以为我引咎辞职,这是孟德追云长呢?
我顿时满头黑线,同时注意到,他们都看向了我的“鸡胸”。
我脑子一转,立马比划:“我嫂子要生了,得赶紧回家。”
田八郎一愣:“你不是孤儿吗?”
他大爷,花王还是孤儿?
我只好继续比划,干的。
田八郎皱起了眉头,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但为了做出个宽仁爱才的表象,还是摆了摆手:“那你快去快回……”
同时表情也低落了起来:“这一走,对你来说,也许不是坏事儿。”
他是觉得,这次找不到水妃神,他们都得倒霉?
不过,既然能走,那我先走一步了。
可没成想,刚一抬腿,一声暴喝就从后面响了起来:“田八郎,千万不要让他走——他是假冒的!”
一个海罗刹扑在了我们身前,气势汹汹的。
我抓紧了七星龙泉——又一个要作死的。
可这一抬头就发现,这个海罗刹,眼熟啊。
卧槽,这他娘不是花王本尊吗?
“这……”有海罗刹忽然想起来了:“这才是真正的南海什伍长!”
田八郎一愣,眼神就阴沉了下来。
完了。
还没等花王开口,远处又来了一个海罗刹:“田八郎——是那个美男子,把两个土猴儿,还有大小姐带走了!”
大麻子!
不光是大麻子,大量海罗刹女也过来了:“田八郎,那个美男子不对劲儿!”
田八郎一愣,忽然就抓住了一个钢叉,对着我投了过来。
我一躲,海罗刹女躲闪不及,从我身后露出来了。
而钢叉穿过了飘扬在海里的斗篷,直接把斗篷从身上扯下,猛地钉在了岩壁上。
我背上的水妃神,胸前的程星河和海生,全暴露出来了。
田八郎一身的细鳞,全炸开了。
花王盯着我那件斗篷,两只眼睛全都冒了火,一身肌肉跟充气了一样,勃然隆起,跟其他海罗刹要了一个钢叉,对着我就叉过来了。
你大爷。
我立马翻过了七星龙泉架住,当的一声,水波猛地一震。
这货是知耻而后勇,比之前厉害多了。
不光花王,剩下那些海罗刹,海罗刹女,还有翻江虎——这个规模,黑压压一片,跟开演唱会一样。
花王蛮力很大,但是我倒是精通四两拨千斤,抓住了他的手腕子,找到了麻筋儿——跟人的位置差不多,一把扣住,反手就摔了出去。
花王那硕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就摔到了石壁上,哄的一声,砸下来了不少的石屑。
这一下,把其他海罗刹都给镇住了。
田八郎冷冷的说道:“你们死了,也别放了他们走!”
四面八方,就是一片破水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