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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想了,我后天就要出国继续投入工作了,桐姐姐,你要照顾好自己,我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的,等你生的时候,我还要回来陪产,第一时间看到我的弟弟妹妹。”
“好,我当然希望你能多回来,”布桐摸了摸她的脸蛋,“思嘉,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桐姐姐,你放心吧。”
……
向晨的事情,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为了参加婚礼赶回帝都的这群人,也接二连三地离开。
江择一和黎晚愉离得远,不过倒是没什么舍不得的,毕竟拍完戏是要回归帝都的,反而是唐诗,云城距离帝都飞机两小时,高铁五小时,她反而不舍得了。
“西临,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家诗爷啊,虽说她的亲人在云城,但是她更多的,是为了你才留在云城的,不然我早就让她回帝都生活了。”布桐笑着打趣道。
慕西临淡淡一笑,“我知道的布桐,我会好好照顾她,她这不是舍不得小月牙嘛,要不你让我们把小月牙带去云城住一阵子吧。”
“我倒是不介意,”布桐挽着厉景琛的手臂,忍着笑道,“就是我老公可能会手撕了你。”
“也是,景琛是女儿控,别说是带走一阵子了,就是一天他也舍不得,”慕西临幽幽的道,“我这个干爹真的是一点实权都没有啊……”
布桐笑得眉眼弯弯,“这么喜欢孩子,你们自己生啊,你和诗爷的基因都好,生出来的孩子不会差的,所以放心大胆地生。”
慕西临一怔,脸上的笑容有些凝滞,转头望向一旁还在陪小月牙的唐诗,不冷不热地开口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唐诗将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朵里,但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容,亲了亲小月牙,起身告别,“厉总,桐桐,我们走了,天气转凉了,你们进屋吧。”
“好,你们保重,有事打电话。”布桐叮嘱道。
“我知道,我有时间就回来看你和小月牙。”
“嗯,快去吧。”
唐诗依依不舍地跟着慕西临上了车,一直到看不见布桐和小月牙的身影了,才收回了视线,转身坐好。
送他们去机场的司机是星月湾的,慕西临忍了一肚子的话,一直到上了私人飞机,才冷笑着开口道,“你知道刚刚我有多想告诉布桐,我们也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吗?虽然是宫外孕留不住,但是我这个亲生父亲,却是被瞒得最惨的一个人。”
“如果说出来你能开心点,那你就说好了。”唐诗望着窗外,淡淡的道。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盼着我能主动跟你离婚?”慕西临喝了一口红酒,轻笑道,“这阵子你过得很痛苦吧?每天早出晚归,晚上回来还要在车里坐上一两个小时才肯下车进屋,按理说,这不是我们男人不想面对家里一地鸡毛时的状态吗?”
“谁规定下了班坐在车里单独待一会儿的权利是属于男人的,”唐诗依旧淡漠,“慕总,你这话要是被桐桐听到了,就该说你歧视女性了,女人辛辛苦苦照顾这个家,你们男人却一心想着逃避。
就算是再完美的家庭,也不能避免一地鸡毛的时候,你看星月湾,厉总和桐桐在面对调皮捣蛋的小月牙时,不也是焦头烂额吗?”
“我倒是想跟景琛一样焦头烂额,处理家里的一地鸡毛,可是我有机会吗?”慕西临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眉眼间爬上了几分落寞。
唐诗的心骤然一痛,她宁愿慕西临对她冷嘲热讽言语攻击,也不想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
是啊,她给不了他这样的机会,没有办法让他像厉景琛一样,有机会教育调皮捣蛋的孩子。
所以她才要这么决绝地推开他,将来,一定会有另外一个女人出现,带给他这种他憧憬的、烦恼而幸福的生活的。
唐诗戴上眼罩,在座椅上躺了下来,准备休息。
慕西临看着她冷漠的脸,自嘲一笑。
这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是什么,莫过于他叫不醒装睡的她,却依然舍不得放手……
……
送走了慕西临和唐诗,厉景琛便带着老婆孩子回了屋,把小月牙送去教室上课后,出来看见布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手机在玩。
“不是说好要少玩手机的吗?你又不听话了?”
“不是玩,我给宋迟发消息,让他来一趟星月湾,我有话想跟他说。”
“是关于厉思嘉的?”
布桐嘴角抽搐,“老公,能不能不要连名带姓地叫人家,不好听。”
“去了姓我叫不出来,要不我叫她小厉。”
“……算了,小厉更生疏,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现在不是讨论你管思嘉叫什么的时候,她今天晚上就要坐飞机走了,她跟宋迟之间的事情,我们从来没有插过手,但是我觉得向晨的直觉不会是空穴来风的,所以我想把宋迟叫来聊聊。
如果真的像向晨说得那样,宋迟心里是喜欢思嘉的,只是他自己还没发现而已,那他们就这么错过,未免太可惜了,毕竟时间和距离,会改变很多东西的。”
“我就说吧,你怀着孕在家无所事事,反而有操不完的心,”厉景琛趴在她的肚子上听了听,“你看,女儿都不满了,要你去好好休息。”
布桐一脸嫌弃,“谁说是女儿了?我要生儿子,像争争一样乖巧听话,还能陪争争打球,要再来个小月牙这样的熊孩子,我估计我得疯,你知不知道她昨天又闯祸了,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