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等得不耐烦。”陈纯道,“对不起啊。”
“嘿,我们之间说什么对不起啊!”
“刚才是我她打过来的——就是我妈。”
“哦,她来学校找你了?”
“嗯,她知道我在外面赚钱了,隔山差五就来找我借钱。”
“找你借钱?她不是经营一家快餐店吗?生意不好吗?”
“她沉迷上打麻将了,一天到晚的打,快餐店以前生意很好的,现在赚的钱,还不够她输的。这不,又输了,被债主逼得回不了家,就来找我借。”
杨飞不好议论她的母亲,便没说什么。
“真的,我烦死她了!她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啊?她现在越赌越大了,她以为她是多大的企业家呢?就算是企业家,万贯家财也经不起她这么输啊。”
“算了,别伤感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我再管她三年,等她儿子工作了,我就不管了!”
“……”
“我有说错吗?她们有什么好处,都是先顾着儿子,我凭什么啊?算了,不说这些了,越说越气。我们跳舞,怎么老不放迪斯科啊?”
两人进入舞池,陈纯摸到他衣服上的湿渍,问道:“杨飞,你肩膀上怎么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