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正蹲在宋辞床头,小心翼翼的看她,一眼不错,好似眨了眼人就跑了一样!
步言和霍慕沉脸色陡地一沉!
霍慕沉迈开长腿,大步迈到宋辞身边,把宋辞抱在怀里,用帽子扣住她小脸:“步言,有结果打电话给我们。”
“好。”步言急忙拉起蹲的乖乖巧巧的何言,抱住她躲开霍慕沉的眼刀:“三哥,兔子只是太关心三嫂,并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误会。”
“下次大半夜不许再叫小辞过来,你自己带着医院过来。”霍慕沉越过他肩膀,看了何言一眼,面色冷漠的带宋辞离开。
等霍慕沉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步言才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他低头,目光紧张的看向何言,几分不解,问:“兔子,下次少和三嫂接触,三哥现在草木皆兵,不光防范男人还防范女人。”
何言沉默垂头,默了几秒,才拿起他的大掌,慢慢写字:“我在她身上闻到香气,和我被囚禁时闻到的香气是一样的。”
“什么?你是说,你闻到香气?”
何言点点头:“在七年前,是一个男人身上的香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对宋辞动手,反而放过了宋辞。”
“七年前?”步言拧起眉头:“你先睡觉,我去把这件事告诉三哥。”
他安抚好何言的心情,就去打电话给霍慕沉。
那边刚接到电话时,霍慕沉刚把宋辞抱回主卧里,隔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快速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接通。
“喂。”
微风夹杂着冷意,如同刀刃般割在霍慕沉俊逸的脸颊上。
“三哥,兔子刚才说在七年前,和三嫂一起被囚禁时,就闻到过相同的气味,你可以按照这个线索继续查下去。”步言道。
“好,我知道了。”
霍慕沉眸子沉了几分,扶住栏杆的手一寸寸收紧,心里盘算:“七年前?秦宴还没能力掌管秦家,更没能力对宋辞下手!”
他把电话随手放在茶几上,换了身睡衣,掀开被子抱住宋辞,沉沉睡去。
不管如何,他和宋辞一直在一起,不畏生死。
宋辞察觉到暖源就在身边,不自觉朝霍慕沉怀里拱去,抱住他不舍得松开。
……
霍慕沉和宋辞两人都应照不宣的当做没有中毒过,生活该怎么甜蜜就怎么甜蜜,也不去多过问解药的进程,一切都看得开。
一直等到月末那一天……
宋辞早早起床,坐在镜子前,用眼线笔细细描摹着眼角,为自己化着精致的妆容。
她在柜子里挑着衣服,伸出手挑了一件黑色旗袍。
霍慕沉已然从书房走回来,见宋辞打扮得漂亮,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打扮这么漂亮?”
“今天可是我生日。”宋辞拉起霍慕沉的手,朝他甜甜一笑:“明天可是我们结婚的纪念日,哪怕是过一分钟都可以,是吧!”
“对。”
霍慕沉搂住宋辞肩膀,带到衣柜面前:“小辞,为我挑一套衣服吧。一会儿步言会过来,他为我们注射解药,存在赌的成分,不过很小。
我们一定会没事。”
霍慕沉并不想对宋辞说‘生日快乐’,他想等十二点再过,再为宋辞庆祝‘过生日平安’足矣。
宋辞点点头:“我还以为步言二十几天没消息,是比我们先挂了呢!”
“不许乱说话!”霍慕沉敲起了宋辞白皙的额头,伸出手接过宋辞手中的衣服,也不避讳的就当着宋辞的面换了下来。
黑色西服,酒红色领带,刚好和宋辞旗袍上的刺绣相得益彰,也完美勾勒出霍慕沉健硕的体魄,衬得霍慕沉身姿挺拔。
“那我今天能吃生日蛋糕吗?我怕过了今天吃不到,往后就没机会吃了。”宋辞看向霍慕沉,委屈巴巴的拉起他大掌:“好不好嘛,老公?”
“不行!把你后半句话也收回,我不喜欢听,明白?”霍慕沉脸色愠怒,隐隐发作寒气。
宋辞见他态度强硬,不满的皱起眉头:“那下辈子,我做男人,你做女人,我也要你什么都吃不了,来大姨妈,生孩子。”
霍慕沉听她赌气似的孩子话,无奈的笑了笑:“我会和孟婆打点好,让你还只能做我的妻子。”
他不在乎有没有孩子,只要宋辞不痛苦,哪怕是一辈子都没有,他也认!
“孟婆好像很听你的话哦!”宋辞撇了撇唇,调侃他。
霍慕沉薄唇勾了勾,笑得邪邪的:“当然,否则她怎么能听见我心中所求,不消去你半点记忆,让你重回我身边,认出了我。”
宋辞摸了摸下巴:“不愧是霍大财阀,就连孟婆都能被你贿赂。”
“你不是更有钱?”
“我有钱不能花,你没钱却可以肆意花。”宋辞嘟囔一句。
“还敢调侃我,我下楼给你做碗长寿面,保佑我们小辞年年岁岁平安,好不好?”霍慕沉不再是年少时,霸道,会两肋插刀,会和宋辞你追我赶的桀骜少年。
现在的霍慕沉,自私冷酷,又残忍无情,除了宋辞不管任何人死活,却也沉稳又成熟,处处为宋辞考虑的成熟男人。
“好,我和霍先生都会年年岁岁平安。”
霍慕沉牵她小手走下楼,别墅里所有人都被清开,都在温泉山庄的山顶恭候,他轻车熟路的到厨房,动手为宋辞做了一碗长寿面。
宋辞和霍慕沉面对面坐着。
宋辞心中感慨万千,叹了口气:“从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