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醒了?”刀疤脸俯身盯紧宁溪,在他们眼底,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宁溪双肩不停地颤抖,看上去很害怕,说话都有些打结。
“你……你们是什么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上班族,你们求财的话,就绑错人了……”
刀疤脸冷笑着,一把拽起宁溪的头发,将一枚手机递到她面前:“少他妈装蒜!给战寒爵打电话,告诉他如果想要你平安,就把他旗下所有资产全部公开捐给慈善机构。”
宁溪感觉头皮生疼,头发都像要被拽掉。
她忍着疼,无奈地苦笑:“原来你们是为了战寒爵?他不可能为了我捐赠所有资产的,你们真的找错人了……”
“老三,把她的衣服全扒了。”刀疤脸直接对着另一个猥琐的下属吩咐道。
那人嘴巴一咧,露出一嘴的黄牙,双手摩挲着,眼底都透着精光:“好嘞,我早就想把她扒了,就怕大哥你不同意……”
撕拉,长裤被拽掉一截,露出光洁的大腿。
宁溪拼命地捂着裤子,浑身汗毛倒竖,朝着那人厉吼:“别过来!你们再敢碰我一下,我马上咬舌自尽!”
刀疤脸一脚踹向宁溪的右膝膝盖:“还他妈横?”
尖锐的大头皮鞋狠狠地落在膝头,宁溪腿一下子就软了,浑身冷汗直冒,就差倒在地上打滚了,真的好疼……
刀疤脸又继续将手机丢到她面前,居高临下。
“乖乖打电话,自己也少受点苦头?”
宁溪单手抱着膝,另一只手颤悠悠地接过电话。
她没有去机场,战寒爵说不定现在正勃然大怒,怎么可能为了她捐赠所有的资产?
可是不打这个电话,她必死无疑。
嘟、嘟、嘟。
通讯被拨了出去,宁溪听着忙音,整颗心都备受煎熬。
他会来救她么?
一边是全副身家,一边是她,他又会怎么抉择?
“……什么人?”正在此时,听筒一下子被人接了起来。
宁溪却下意识地捂着嘴,在这个时候听到熟悉的男音,她反而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了,心里也涌上无数复杂的情绪。
另一边,战寒爵接到陌生来电,虽然时间紧迫,但担心错过宁溪的求救电话,还是接起来了。
沉默在听筒里蔓延,无形中像有一只手捏紧了战寒爵的心脏。
“宁溪?”他试探性地询问。
宁溪鼻子一酸,哪怕有再多的不甘,无疑,这个时候她是想听到他的声音的,她压下内心的恐慌,点了点头:“是我,我现在……”
一开口她舌尖又打了结,实在痛恨这样的自己。
战寒爵一改昨天的气势逼人,温柔地不像话:“别怕,我已经知道你被人带走了,是绑匪让你给我打电话,他们想让我做什么?你慢慢说……”
沉稳磁性的嗓音穿透耳膜,慢慢也安抚了宁溪不安的心。
眼圈突然热热的,她深吸一口气,看了眼凶恶的绑匪,道:“他们要你当众把所有的资产捐赠出去,否则就弄死我。”
说完,宁溪明显感觉对方沉默下来。
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她应该早就想到这个答案的。
什么江山美人二选一,哪里有人会真的要美人不要江山?
尤其是她和战寒爵之间还有那么多的隔阂……
“如果我回不去了,帮我好好照顾两个孩子。”她低低地呢喃着,像被抽干浑身的力气,做最后的诀别。
“谁说你回不来?”战寒爵骤然出了声,打断宁溪的胡思乱想:“你一定会活着回来。”
“宝贝他虽然经常和你抬杠,但他心地是善良的,你以后多让着他点,还有小夜夜,他虽然很懂事,但什么也都藏在心里,你有空的时候就多和他谈谈心……”
“宁溪你在说什么傻话!”交代遗言么?
他还没有允许她离开他!
宁溪苦笑着,还不等她再开口,一旁的刀疤脸不耐烦了,直接夺过了手机,走到宁溪的对面,嘴里骂骂咧咧……
“生死决别,那也还不到时候!战寒爵,你听到了吧?你女人现在在我手上,条件我给你了,自己选吧?”
宁溪紧紧地盯着刀疤脸,生怕自己听漏了什么。
但是隔着一段距离,又没有扩音外放,她只听到刀疤脸的声音,压根听不到战寒爵说了些什么,只看到最后刀疤脸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朝自己狞笑了句。
“还真他妈有傻子!”
宁溪一颗心高高揪紧:“你什么意思?战寒爵说了什么?”
刀疤脸却没有理会宁溪,而是吩咐两个下属:“我要出去一趟,你们俩给我守好这女人!”
顿了顿,他又特意叮嘱:“战寒爵没捐出资产以前,谁要是敢乱来,我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两个下属笑盈盈地目送刀疤脸出去了,扭头就将眸光落在宁溪身上。
宁溪的裤腿被扯掉一截,因为刚才被泼了一盆水,此刻衣服也都紧贴在身上,勾勒着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
内里的bra也隐约可见边缘花色……
察觉到两人的眸光,宁溪连忙伸手捂在自己胸前:“别忘了你们老大说过的话,要是坏了雇主的事,后果你们自负!”
“呸,有你求老子的时候。”其中一人狠狠啐了一口唾沫,跟着便收回了视线。
两人守着宁溪也无聊,干脆拿绳子绑了宁溪,跟着去了门口光线更好的桌前打牌。
对方打的是水手结,她越挣扎勒得越紧,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