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坐在龙德殿的台阶上,摊开奏折继续翻阅起来,没再理会费仲尤诨和躺在地上的苏护。
费仲当即招呼殿外的护卫,将苏护抬出去。
“将苏侯送回其府邸,着令其即日离开朝歌。”费仲吩咐一声,当即让四个大内护卫速速送他离去。
待他们离开后,费仲和尤诨对视一眼,当即又回到龙德殿。
“二卿,演的不错。”帝辛当即将手上的奏折扔在一旁,朝着费仲和尤诨夸赞一声。
“臣等叩谢大王。”费仲和尤诨都不由的欣喜。
对他们而言,能得到帝辛的嘉赞就让他们欣喜不已,至于其他的都是无所谓的。
他们都很清楚,只要是一心跟着帝辛走,他们就前途无量,其他的心思一点都不能有的。
“大王,难道就这么见苏护放走吗?苏护有反骨,若是让他离开朝歌,就好比放虎归山,大大的不利啊。”费仲和尤诨对视一眼,两人再次上前,将心中的担忧道出。
“无碍,一切都在孤的掌控之中,二卿莫要动他。”帝辛朝费仲和尤诨一笑,淡淡的说道。
“遵旨。”费仲和尤诨听闻帝辛此言,当即就明白了。
很显然,帝辛放走苏护还有着某些手段,或许是为了更好的算计苏护。
虽然他们不清楚帝辛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他们却很清楚帝辛的手段,绝对不是他们所能够去肆意揣测的。
帝辛未再多言,随之摆摆手。
费仲和尤诨当即叩首退出大殿。
帝辛则起身起驾回镜月宫。
镜月宫中,帝辛与三女会面,继而转向龙吉公主和姜瑶镜道。“一切正常,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大王放心,此事包在我们身上。”龙吉公主和姜瑶镜当即对视一眼,不由笑了。
她们刚刚一直在等帝辛。
帝辛则笑了笑。“龙吉,切记孤先前所说的话,勿要让天庭的人发现你的行踪。”
龙吉公主当即点点头。
“大王尽管放心,不要忘记,我的龙族血脉已经开启!”
帝辛点点头,没再去多说什么。
他还是信得过龙吉公主的,即便是遇到百忍真人,她或许都有一丝机会遁走的,且即便是一时无法遁走,她与帝辛有落宝金钱联络,帝辛察觉到则会第一时间联系孔宣出手的,应该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
不过唯一的就是不要暴露龙吉公主的身份即可。
话说苏护被四个护卫送回他的住处,并再次即催逼苏护出城,不容停止。
苏护被家将抬进府中,众家将接见慰问。“侯爷怎么遭遇这般?”
苏护刚欲咒骂,却陡然听到空气一丝传信,苏护当即将家将打发离开。
“你们先退下,容本候先喘息一会儿。”
“可……”众家将瞧见苏护现在的伤势,一时都不敢让苏护独自留在房间里。
此刻他们反倒是泛起了一丝犹豫。
“本候无碍的,你们暂且退下。待片刻后,本候自会召见汝等。”苏护深吸口气,朝众家将再次说道。
众家将闻言没再多言,他们都清楚苏护的脾气,当即就点头应下,退了出去,将房门合上。
就在他们刚刚离开,房间里顿时出现了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天监太师杜元铣。
杜元铣随手一挥,当即将这个房间布下了一道阵法,阻止了与外界的声音传播。
“苏侯怎会伤到这般模样?”杜元铣瞧向床榻上的苏护,当即一脸骇然的问道。
按照他们先前的谋划,苏护应该不至于会遭到这般罪的,可是现在事实摆在面前,杜元铣不禁为之骇然。
“都是帝辛动的手。”
苏护叹息一声,他到现在还心生余悸,整个人还是有着诸多的惶恐。
若是刚刚没有费仲和尤诨突然改性了,他或许真会被帝辛活活踹死。
当然即便是不活活踹死,也会被帝辛打入天牢,以后就只能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恐怕等他有幸活着走出天牢,那么冀州也将要彻底变天了,他到时候也无力回天了。
此正是苏护真正担心的,也是苏护最为忌惮的。
“帝辛对你动手了?这……他守着群臣在大殿上居然动手?”杜元铣并未上朝,此刻闻听苏护的伤是被帝辛打的,他不禁就为之骇然,满满的透着疑惑。
苏护不由摇摇头。
“非也,他单独于龙德殿召见本候,不曾想本候当时话语有点犀利,彻底的激怒了帝辛,而帝辛居然不顾及什么身份,当即就对本候出手……”
“别说地位的差距,即便是真要动手,本候也非帝辛的对手。所以就是现在这般模样了。”苏护不由连连叹息。
“这……帝辛居然……”杜元铣也一脸的懵圈,他也没料到帝辛会亲自赤膊上阵。
“那你又是如何躲过这一劫的?”
杜元铣闻听不禁骇然,此乃他们万万没能料到的,着实是有些坑人。
“此事还多亏了费仲和尤诨那两个蠢货……”苏护当即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并未隐瞒什么。
“啊……”杜元铣当即就明白了,此刻却不由笑了。“费仲和尤诨那俩家伙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不过这样也好,反倒是救了苏护一命。”
“对了苏护,你接下来打算如何行事?”杜元铣突然想到什么,当即就问道。
杜元铣还是比较关心苏护的行动,他也好配合苏护去更好的推进。
“速速离开朝歌,一旦帝辛反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