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铣可不相信龙吉公主会甘心情愿做殷辛的妃子,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所以,很有可能那人并非是龙吉公主。
可若是如此,龙吉公主的去向成秘!杜元铣不禁生出一丝无力感。
“到底发生了什么?”杜元铣内心在抓狂。
他恨自己!
若是能机灵点,要是昨夜能够亲临现场,或许一切都不会这样子,可是他却没能走开。
“杜卿,杜太师,杜大人……”
殷辛瞧着杜元铣的举动,不由一阵好笑,继而一连呼唤了他三次,杜元铣都没能听到。
如此道来,此事对他的刺激太大了,让他一下子无法适应。
“啊……”
杜元铣总算是听到了,一个激灵忙朝殷辛叩首。“大王恕罪,老臣一时没能回过神来,着实被此事吓了一跳!”
“哈哈哈……可以理解!”殷辛畅快的大笑起来。
“孤也没想到会与她一见钟情,继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殷辛亦笑着道。
杜元铣愕然。
他有一种错愕的感觉,搞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既然你想见她,那也无妨,孤这便派人去将她唤来,有事你就当面问她吧。”殷辛没有再继续为难杜元铣,而是很爽快的应承了。
他就是想要让杜元铣和龙吉公主见上一面。
“老臣叩谢大王。”杜元铣忙伏于大殿叩首谢恩。
虽然那人应不是龙吉公主,但杜元铣还是要见上一面,或许能从她口中套出点东西来。
“来人,去中宫让皇后带贵妃娘娘于龙德殿见驾。”殷辛朝蚊道人一挥手吩咐道。
“是。”蚊道人退下。
不多时,姜瑶镜带着龙吉公主进龙德殿。
姜瑶镜跪地叩首。
龙吉公主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姜瑶镜则将她拽倒,她想起身,却被姜瑶镜按住,跪在那里,不吭声。
不过龙吉公主目光瞥见了前面跪在大殿里的身影,认出正是金狼星将杜元铣。
“他怎么会在这里?”龙吉公主骇然,再结合杜元铣昨夜未曾露面,她不禁警觉起来。
龙吉公主亦看向随意坐在台阶上,一副慵懒的殷辛。
“他便是毁了我一生之人?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还有我要拿整个商朝给他陪葬!”龙吉公主恶狠狠的盯着帝辛,一双美目都冒出火来。
殷辛起身走下台阶,一把将姜瑶镜扶起,同时另一只手将龙吉公主揽住。
龙吉公主欲要挣扎,可是她心在真气全无,如何能挣脱得了殷辛的搂抱。
殷辛左手搂着姜瑶镜,右手将龙吉公主揽在怀里,任由龙吉公主挣扎,亦无可奈何。
殷辛走到台阶上,顺手将姜瑶镜松开,一把将龙吉公主揽过,抱在怀里。
“杜卿,贵妃娘娘到了,你有什么话就问吧!”殷辛朝伏于大殿,脑袋都不敢抬起的杜元铣道。
杜元铣这才缓缓抬起头。
“哧!”
当杜元铣瞧见殷辛怀里,费力挣扎的龙吉公主,脸色当即就变了。
“公……”杜元铣本能差点喊出口,多亏及时收住。
龙吉公主挣扎着,还不忘朝杜元铣眨眨眼,杜元铣顿时意会,他明白了,很显然龙吉公主失去了法力,被殷辛强行霸占,还欲要纳其为妃。
杜元铣看了一眼殷辛,他没想到殷辛如此的胆大包天,竟然对天庭的公主公然不敬。
不过想想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帝辛压根就不知道他怀里的那女人就是天庭的龙吉公主。
杜元铣深吸口气,将内心的忐忑压制住。
他需要冷静沉着,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他必须要保持清醒,无论如何都要将龙吉公主救出来。
“杜卿,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殷辛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寻杜元铣开心。
杜元铣忙应声道。“或许是老臣年龄大了,又来回娲皇山路途颠簸所致,老臣并无大碍。”
“如此甚好。”殷辛微微点点头。
“杜卿,你不是有话要问爱妃吗?她就在这里,有什么事但问无妨!”
“老臣叩谢大王。”杜元铣忙应道。
“敢问娘……娘,昨夜可曾于娲皇山下遇到过其他人?”杜元铣很纠结,他不想称呼龙吉公主为娘娘,可是殷辛在场,他又不敢不敬,否则当治大不敬之罪。
龙吉公主费力的挣扎一番,却始终无法挣开殷辛的搂抱。
“不知。”龙吉公主冷冷的道。
“那不知娘娘去娲皇山作甚?”
“路过!”
“敢问娘娘可曾与人交手?”
“不曾!”
“敢问娘娘可听说过龙骨?”
“不曾!”
“敢问娘娘可知对方是何人?”
“不知!”
……
殷辛和姜瑶镜对视一眼,内心都笑了起来。
他俩就像是看戏一般,瞧着天庭这两人在那里对话,当真是有些有趣。
“启禀大王,老臣问完了。”杜元铣此刻伏首道。
“可曾有收获?”殷辛哭笑不得的看着杜元铣。
杜元铣抬起头亦哭笑不得的看着殷辛。
君臣相视无语。
“既然贵妃娘娘不肯说,那就有劳杜卿多操点心,务必要寻到那根龙骨,孤对那根龙骨势在必得!”
殷辛轻轻抚摸着龙吉公主滑嫩的脸颊,一副宠溺的样子,同时无可奈何的朝杜元铣道。
龙吉公主挣扎着欲要挣脱殷辛的怀抱,可却没有半点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