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股气是收腹提臀,运用这股气来护住自己的身体,使身体犹如钢铁坚石一般强硬。
这股气运用不当,则腰部松垮,无力支撑身体,上下弯曲,犹如驼背草人。”
“有形无气,等同花架,有气无形,内同浮萍,你们切记,此军姿要典乃不外传之强军秘法,你们当苦苦练习,他日驰骋沙场,便可知其无限威力。”
青壮们本来一听练习站立,也没太当一回事,心说傻子都会站立好不好?
但是经过张九言的这一番讲解,好像自己还真就变成了傻子,这小小的一个不起眼的站立,自己竟然是不会了。
但是尽管困难,他们依然人人细心学习,不敢怠慢。
因为刚才张九言的话,一听就是大有学问,真要是错过了,没练好,那可就亏大了。
别说他们,就连那一边的杨爱,那也是听得津津有味,本以为简单的一个站立,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学问。
并且这个学问也是他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这时候,他还真是不敢再小看这个大哥哥了,心里想着自己对大哥哥还是不了解,他还有很多的学问是自己不知道的。
在张九言的亲身示范下,青壮都是一个个的严肃练习。
张九言则下场,走到他们中间,对他们一一指导,言语虽然严厉,但是却令人心服。
练习站军姿,除了可以练习他们的体能,培养他们对命令的服从意识,还可以将他们身上的菱角磨平。
有些人,桀骜不驯,鬼头鬼脑,偷奸耍滑。
但是不管什么性格的人,只要往军队这个大熔炉里面一放,那绝对是要发生巨大变化。
因为在这个大熔炉里面,那是不允许有个性存在的,不管你什么个性,也不管你是什么刺头,都能把你磨掉。
军队里面,为什么要练习站军姿?为什么被子要折的方块平整?为什么对时间的使用要精确到分,到秒?,,,
这些,其实就是在磨平一个人的性子,让每一个接受训练的士兵,将对命令的服从,深入到骨子里。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一个又一个的训练内容,从来不会中断。
练习不合格,自有相应的惩罚措施在等着你,你要想不受到惩罚,那就得好好接受训练。
不管你是什么刺头,也不管你性子有多烈,都得好好的忠实执行命令。
练习军姿站立,别看相对来说比较的节省体力,但是时间久了,也是累人。
这不,一个青壮撑不住了,浑身一垮,犹如驼背老人。
张九言厉目看去,喝道:“怎么回事?谁让你休息的?”
“我,我,”青壮结结巴巴,回答不上。
张九言气急,一下如老鹰提小鸡一般,将他提到一边,木棍在手,啪啪啪,十个军棍就照着他的屁股打了下去。
打完之后,就让他在一边休息,也算是让他可以偷点懒,不过这却是在他,付出十个军棍的情况下得到的。
要么好好练习,要么受十个军棍,然后再休息,由你选。
一众青壮还是比较明智的,站立军姿虽然累,但是却总比那挨军棍强。
咬牙坚持。
在张九言的监督下,一众青壮都是不敢偷懒怠慢,努力练习。
而就在这时,杨爱急忙忙的跑来了。
把张九言拉到了一边,说道:“大哥哥,我发现有个人鬼鬼祟祟,好像在探听我的虚实。”
“什么?不会是官府的人吧?”
张九言一听,很是惊讶,这时候张九言一无钱粮,二无人手,这些青壮虽然不少,但是也只能打打群架,真要是官府派人围剿,必败无疑。
“带我去看看。”
张九言在杨爱的引领下,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人。
只见这个人一身破烂打扮,像是个流民,鬼鬼祟祟,在张九言群居的山洞边偷看。
此时,投奔张九言的人,大多都是和张九言居住在一起,有所不同的是张九言一家住山洞,他们则大多是用树枝树木搭一个草棚。
“大哥哥,我们把他抓起来,再拷问,就能知道是谁把他派来的了。”
杨爱很兴奋,甚至一副很激动的模样,跃跃欲试,好似在看戏。
不得不说,到底是一个孩子,即便早慧,但是却也终究是一个孩子,玩性还是很深的。
张九言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笑骂道:“你小子知道个屁啊,他来偷看我们,还不是要看我们的虚实,现在我们穷的流油,苦的掉渣,正是让他们放松的时候,何必去干预?”
杨爱很聪明,自然一听就明白张九言的话,“那我们怎么办啊?”
“没事,你去把九真叫来,让他跟着这小子回去,看看这是哪里来的人。”
“好。”
杨爱答应一声,不多时,就把还在训练的张九真给叫来了。
张九言安排他偷偷跟着,知道了地方,就来汇报。
又见那人即将要去那训练的地方,张九言赶紧提前赶了回去,命令青壮解散后,作出一副散漫,不听管的样子。
偷看之人不住的偷笑,心说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屁本事没有。
在王婆山转了一圈,没什么意外发现,他也就没有什么兴趣,走了。
张九真则是奉了张九言的命令,一直对他偷偷跟踪。
直到第二天正午,张九真才是回来。
张九言一问之下才知道那是车船店的人,而这车船店据张九言之前暗杀曹青的了解,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