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顿时很是尴尬，被别人抓了个现形，他还有什么好反驳的。
只能讷讷的回了句，“黑夜小姐是我老板。”
“是吗？”
金如怨对此不置可否，也不关心。
对于自己的不齿行径，陈乐有些脸红惭愧，转过视线，转移话题道，“你是来问我进度的吧，我的调查结果是，被害者都是渣男，出轨，来酒店必然是带着一位女性，然后通过电话，或者短信联系过另外一位关系亲密的女性，时间大多在夜晚，然后事发地点就是这样。”
陈乐把手中自己圈起来的酒店构造图递给了金如怨。
“以这个房间为圆心的一个大圈，基本上，这就是全部的结果了，是我，还有什么遗漏吗？”
金如怨仅仅是瞄了眼陈乐画的图，并没有接过，依旧是一副闲情写意的表情回道，“不错，这范围画的，跟黑夜画的基本一致了。”
“其他猎人应该早就查出很多线索了吧。”
“这个，谁知道呢。”
陈乐明显的感觉到，金如怨没说实话，她一定知道什么，但没跟自己说。
他讨厌跟商人打交道的原因就是，对方总是说话说三分，留三分。
“我已经把过去的案例看过好多次了，自觉应该没有纰漏，我也找了朋友，应该是完全符合要求的，也选的这个正中间，案发最高的圆点，但是半个月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明明过去也是有几天内连续案发的事例的，我想，应该是我哪里出了差错吧……”
陈乐不是半途而废的人，但黑夜关心的短信，让他心生愧疚，已经萌生退意了。
100万对他的诱惑，远不如朋友，或者亲人的关心重要，他不想因为自己让人担心。
而且，在这里虚度了半个月，还有几天就该发工资了，虽然这个月工作的不多，可前半月还是有那么几天的，下个月省吃俭用就行了。
还是，别再让黑夜担心了吧。
这是陈乐内心的想法。
金如怨是何等敏锐，当然从陈乐的话语中，感受出他内心的想法了。
那漂亮而精明的，带着几分她独有冷漠与高傲的眸子微微眯起，这回倒是停下了修剪脚趾甲的动作了。
想了想道，“其实，你调查的并没有错，死的都是……渣男，出，轨，外，遇，包养小情人，嗯，其实我也觉得他们该死！活该，”
“非要说，有什么小小差异的话，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