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板的地面上,总是透着股丝丝凉凉的气息,槐妙整个人都摊在了地上,她默默地又承受了一切。
一切都源于她的一句话:“她心甘情愿。”
莫盛窈尝试着去触碰来缓解槐妙的伤痛,却后者苦叫了一声,她是在是太痛了,几乎连眼睛都睁地大了起来。
在槐妙要喊叫出来的时候,莫盛窈一方面继续转着着自己的带血手指,另一方面低头吻住了槐妙的嘴角。
槐妙没想过自己会误伤到莫盛窈,她出了太多的血,也流了不少的汗,最终看见莫盛窈站了起来。
槐妙颤了颤自己的双眼,看着竹竿般自家公主的双腿,在往上看去,透着玲珑有致的身材,看见自家公主用手擦了擦唇角,这才蹙眉道:“站起来。”
“对不起,我无法在继续了。”不止一次的在中途槐妙就觉得耻辱到极点,她低着头,抱着自家公主的双腿:“到此为止吧。”
莫盛窈凛冽的回过头,却低声的笑了出来,心口微微地起伏着:“你可是从不会武忤逆我的。”
槐妙知道是自家公主受伤太深,她努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才站在了后面:“公主你想我怎么做?”
莫盛窈回过头,她轻轻地扣着槐妙的腰:“伸出手来。”
槐妙其实也有想法了,她不想你耻辱的一味给莫盛窈付出,所以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却撞在了莫盛窈巍峨的山峦之上,手心的触感叫槐妙缩了一下。
“奖励给你的。”莫盛窈低头看着槐妙的一双手尽数扣在上面,这才笑出了声音。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莫盛窈有些伤感的说着:“你救了我。”
“可那个时候我不敢奢求你。”槐妙颤颤巍巍的站在那儿:“公主是怎么想明白的。”
莫盛窈冷笑道:“因为我从不相信男人,你觉得我总是向他们示好,那是因为他们有用。”
“毕竟,我曾一度的害怕男人。”莫盛窈抬起手微微的捏着槐妙的下巴,这才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执意同你在一起吗?”
“为什么?”
“因为我怕自己永远都出不去了,我要和莫笙祁他们鱼死网破,但却不能带着你,因为我好要留给你最后一席之地。”
槐妙低着头,她哭了起来,然后看着莫盛窈那有些伤感的表情,她终于把手放下,这才道:“我不该错怪公主,我该满足公主的所有愿望了。”
“傻丫头,我只是太爱你了才会这样。”莫盛窈又问:“为什么不多待一会儿,其实也挺舒坦的,谢谢你一直以来给我的都是让人肆意的,而你却一直承受着痛苦,因为我还不能全都说出来。”
天为微微亮的时候,莫盛窈已经套着衣裳在那边洗净自己双手乃至手腕都是鲜血,她目光温顺而温婉,还真的想一个窈窕的女子。
槐妙颤颤巍巍的从榻上下来,这才从后面抱住了莫盛窈:“我走了,至于公主吩咐的事情,我会努力去办的。”
莫盛窈点了点头,这才道:“你的身体能顶的住吗?看起来有点举步维艰。”
“没事。”槐妙淡淡的说着:“还请公主佯装出要打断我双腿的惨状,我怕有人会怀疑公主。”
莫盛窈洗净的双手多了几分扶柳般的虚弱,她压下自己的心痛,这才有点艰难的说道:“委屈你了。”
槐妙挨了两丈之后,双腿红肿,最后出去的时候甚至摔倒在地上,由几个小厮拖了出去。
金和银听到这事的时候还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颜香说的不想是假话。
“公主,你说莫盛窈是不是疯了?槐妙曾经不止一次的在她身边,她竟然把她打的几乎残疾。”
金和银坐在那边靠着窗子的地方,她微微地勾着指尖比划着,这才平静的道:“别人院里的事情,我们没必要这般记着。”
记着?这么说的话在莫盛窈那边的内应会很着急,金和银猛地想到了一切,这才道:“颜香,你去把咱们院子里的那些人召过来。”
“公主只是要做什么?”颜香淡淡的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点期待。
“自然是揪出卧底,我们虽然已经把莫盛窈送进去了,可是她的眼线还在,多亏你那句话。”
颜香去妥善的安排好了一切,极其的大张旗鼓,几个宫人排在一起的时候,金和银密切的观察了好久。
“槐春,你过来。”金和银淡淡的说着,目光虽然温柔,但全身上下都透着股不好惹的状态。
“听说你最近干活总是心不在焉的,可是平常你都是极其认真的,你能和我说说最近的失误是因为什么吗?”金和银咄咄逼人,目光中竟然带着点威严。
名为槐春的宫女,从一开始就是莫盛窈的人,也是唯一有嫌疑的人,可是金和银总觉得自己所怀疑的有点过于简单,不过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
槐春已经有点手忙脚乱了,她猛地跪在那边地上,这才道:“公主,奴婢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之前的放蛇下毒于公主的人,是你指使的吧?”颜香甩出来一个钱袋,那是颜香趁着大家集中在院子里,她挨个去搜查的:“事到如今,钱袋就是证据,加上槐春你本就是窈公主的人,因为知道自己后台倒了,所以一向干活很利索的你,最近开始频频出错?”
槐春低着头,她摇了摇头:“我没有啊,我虽然是窈公主那边的人,可是我是派过来照顾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