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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凤浅等人因着小金子升级的缘故,从矿洞的另一处找到了出口,正当她将孩子抱出去时,只听到轰隆一声,还以为是国师命人将金矿炸了。
直到听到大秦国君的声音,凤浅等人站在外面遥遥而望,才瞧见大批秦国兵士威威站在矿山脚下。
率先跑过来的是柳霜霜,她扶着有些站不稳的凤浅,问道:“凤浅女王,你没事吧?”
凤浅问:“你们怎么来了?”
“陛下来了,他来救你们出去。”
“朕没事。”凤浅道,“我们都没事。”
她眯着眼睛望着天空,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啊!
皇甫烈站在洞口外,又命人去接应凤浅等人,问:“朕来迟了,凤浅女王可受了伤?”
“多谢国君相救,朕无甚大碍。”
方才进入矿洞搜寻踪迹的兵士来报,金矿内发现一处极大的残洞,看模样是新开凿的。
凤浅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方才为了逃生,借住小金子之力开了一条路出来,若是给国君造成了损失,朕定悉数补上。”
皇甫烈倒是大度,只道:“无妨,凤浅女王无碍便好!”
司空圣杰走出来后,对皇甫烈说:“大秦国君,你的国师意图谋反,弑杀大燕女王,不知国君当如何处置?”
“三王子殿下,国师在陛下的茶水中下毒,陛下苏醒后知道国师的阴谋,第一时间就往这里赶了。”柳霜霜在一旁替皇甫烈辩解道。
“国师谋逆,是朕大意,待朕回去,定会好生惩处国师,给大燕、给凤浅女王一个交代。“
轩辕彻见这皇甫烈一口一个凤浅女王的,心内不免生出一丝醋意,只道:”承蒙国君相助,既然我们都已平安脱险,如今也要回去了,就此别过吧!“
“轩辕公子莫急,凤浅女王乃大燕女王,便是辞别,我大秦理当好生为凤浅女王践行才是。”
轩辕彻正欲反驳,凤浅开口道:“那便有劳大秦国君了。”
说完,她又转而对柳霜霜道:“朕还有些话,想单独跟柳灵厨说,不知可否?”
轩辕彻这才罢休,牵着小太子,同司空圣杰一起先上了马车等候。
站在金矿西边的小溪边,凤浅用力呼吸这着鲜美的空气,柳霜霜问道:“凤浅女王,您还有什么要问我的么?”
“小太子比试那天,你如何知道曼陀罗能缓解过敏,又如何会有曼陀罗?”
柳霜霜听了凤浅这么问,不禁哑然失笑:“凤浅女王终究还是信不过我。”
“朕是大燕女王,若是没有能说服朕的理由,朕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旁人。”
“我曾经有一个弟弟,他当年跟小太子一样,也是误食了有致敏物的膳食,可是他没有小太子那么幸运,我找遍了大秦整个王宫,找不到曼陀罗,也找不到解药,我只能眼睁睁瞧着他……”
“后来我在极西之地偶然获得一株曼陀罗,我便将其带回来,分株栽培,我不希望再有人像我弟弟一样,枉死……”
凤浅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说:“朕不再对你有疑心,谢谢你。”
今天是大燕女王离开大秦的日子,早上,王宫钟鼓馔玉齐鸣,长笙总角共响,都城大门全数打开,只见一辆缀凤翅,画苣文鸟兽的象路辇,缓缓自王宫都城而出,夹道皆站满踮脚伸颈的白衣。
凤浅坐在那左纛黄屋饰成的车辇,车辕前端横木上饰着的十二鸾鸟金铃,此刻随车马前行,碰出清脆的声音。
“母后,母后。”
凤浅有些出神了,旁边的小太子连连叫了她几声,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母后,我们就要回大燕了,您在想什么?”小太子又仔细端详了一回凤浅的神色,“夜儿怎么觉得母后不太开心啊!”
“没有不开心啊!”凤浅将小太子揽入怀中,“只是觉得,恍如隔世,今日之状,犹如当日我们刚来大秦之象。”
“原来母后是在感慨啊!”小太子也道,“母后,我悄悄跟你说哦,其实我有点舍不得大秦小世子。”
“夜儿是重情重义的孩子,此番离开分别,不知何时才能重逢,自然是舍不得的。”凤浅像是安慰似的,又补充了一句,“大秦国君已经将小世子入嗣膝下,接进宫亲自养育,他以后跟你一样,也是尊贵的太子了。”
小太子看着车辇内正中设的一方黄铜圆镜,许久才说出:“或许这样对他,也是好的。”
车辇外,轩辕彻司空圣杰并辔而行,听得车辇内传出的谈话声,轩辕彻亦有同凤浅一辙之感。
起初分明只是来大秦游历,作为评委出席大秦的灵厨比赛,仅此而已。
谁料想后面牵扯这许多事,临走前,大秦国君向大燕承诺,定会严审国师,报以大燕。
罢了,便信他一回。
“师兄,想什么呢?这么开心?”司空圣杰注意到轩辕彻嘴角似有笑意,遂问道。
“没什么。”轩辕彻道,“师弟之约已到期了,回大燕后,不用再一步不落地跟在我身边了吧?”
轩辕彻特意加重了“我”这个音。
司空圣杰浅笑道:“自然不会了,不过我很是为师兄担心啊,那秦王对小凤儿,可是也有不一般的心思呢!”
轩辕彻往后转头,仰望着大秦城墙,道:“师弟的担心,多余了。”
他当然知道,城墙上站着一个人。
皇甫烈立于此,眺望着大燕的车队,一旁站着柳霜霜,只听皇甫烈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