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又一次去到那个窑子,她依然还在那工作。我指明要她,她进了房间,看见我就好像不认识似的。
“我又来了。”
“你今天又想做什么?”
我把卡放在桌上,说:“这里面的钱,全部给你。”我给她展示了数额,她摇摇头,回答道:
“要买我的话,用不着这么多钱。我也不接受施舍。”
“不用误会,我既不打算买你,也不打算施舍你。我只是想请你帮我做一份额外的工作。”
“什么工作?”
“帮我杀个人。”
“杀谁?”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杀了我。”
接着我把一把匕首放在桌上,刀刃锋利,刀身光滑——这把刀也出自大哥之手。
“上次把你的刀弄丢了,这把我赔给你,顺便让你用它杀了我。”
“期限呢?”
“随你来定。你愿意什么时候动手,就什么时候动手。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找你的麻烦,我已经提交了退役申请,现在我已经不是安保部队的人了。你什么时候愿意动手,就跟我说一声,我会挑个没人的地方,自己挖个坑躺进去,你只需要在我脖子上划一刀就好了。没人会知道是谁动的手,他们只会觉得我是自杀。”
“你为什么不想活了?”
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在等她这句提问。
“原因也不复杂,只不过是我突然发现自己不仅是个废物,还是个混蛋。活下去,只能害人害己。你难道不觉得我该死吗?”
她又盯着我的眼睛看。这一次我却不害怕了,平静地回应她的注视。
“今天,我还不想杀你。”
“那你能不能坐我旁边来?”
她按我说的做了。
我挪了一下,躺下去,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她哼了一声,但没有表示拒绝。她的腿实在很瘦,靠上去的感觉并不算太舒服,但我却觉得很安心。
“我能不能再提个要求?”
“说吧。你是客人,想怎么样都可以。”
“以后别再做这种工作了。”
“那我就该饿死?”
“我会帮你找一份体面的工作。至少比现在我们两个都要体面,也不会让你饿死。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把我杀了。”
“那如果我不杀你呢?”
“那我会天天拦着你,直到你放弃为止。”
接着我们都不说话了。我看着她的脸,这一次看得更仔细了。在审视了她的五官后,我断言,假如她不是老像现在这样哭丧着脸,而是笑一笑,一定会像只狐狸一样。看得久了,我发现自己的下体起了反应。假如我向她提出请求,她肯定不会拒绝,毕竟这是她的工作。但我忍住了。我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和她做,那会让我对自己感到恶心。
我们就这样一直等到她下班。我再次提出要送她回家,她同意了。
我们两个把她家里上次喝剩下的半瓶烈酒喝完了。她浑身冒汗,说要去洗澡,接着就当着我的面把衣服tuō_guāng了。当她前脚走进浴室,我后脚就跟了进去,身上也同样脱得一丝不挂。我们两个什么都没说,就像早有默契一样,在淋浴下面做了一次。
“你觉得怎么样?”她撑在墙上,臀部后翘,红着脸问我。
“什么怎么样?”
“那里,是不是已经很松了?”
“没有。我觉得刚刚好。”
之后我本打算提起退出来,却被她按住了。
“无所谓。我已经没法怀孕了,就射在里面吧。”于是我照做了。
晚上,我们在她的卧室里又做了一次。她的身体虽然很瘦小,但技术却很熟练。或许是因为已经射过一次的缘故,这次我持续的时间比上次更久了。
结束之后,我沉沉睡去。半夜忽然醒来,她却不在旁边。我四处找她,发现她不在家。本打算出去找她,但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来等等。
直到太阳升起后,她还没有出现。我打算出门找她,但刚换好衣服,她却凭空出现在我面前。
“你去哪里了?”
“狗肉巷后面,给我爸送点东西。”
“你是从哪进来的?我没看见开门。”
“我用不着开门,要去什么地方,只要想一想就能瞬间移动到了。只不过第二次用的时候需要等好久,一个晚上只能在家和狗肉巷之间走一个来回。不过这个正好,爸爸现在病得很重,我可能也只有这段时间可以陪他了。”
此后过了两个月,外面的混乱总算慢慢平息了下来,各处工厂慢慢搬迁至城外,商店逐渐开始营业。至于她的父亲,据她所说,已经在此期间病逝了。
我哥开的那辆车,在这场混乱中经过长时间的折腾后,留下了一身的伤痕。他本打算把车送进回收厂,但我在他之前把车检查了一遍,告诉他说:“上面的都是些皮外伤,要正常驾驶还是没问题的。”
“没必要开这样的破车。”
“你不愿意开的话,就把它留给我吧。”
大哥答应了。
我又一次去了她家。此时她的气色已经比之前看起来好了很多,身材也不再那么瘦小了,甚至看起来还有点诱人。
晚上我们做完了该做的事后,我躺在她旁边,看着她。她看上去很疲倦,却没有睡。我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她问。
我想到一个笑话,说出来你肯定也会笑的,要听吗?
她“嗯”了一声。
“其实,”我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