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的铁塔、铁钟、铁佛是一个来源,目前都运往襄阳的路上,工匠全力打造的话,可以补充部分缺口,还有损坏兵器也可以回炉。”
李渊打断了李建成,说道:“生铁的问题刻不容缓,这件事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来解决,就算从民间收回铁器也要把缺口补上,我们的军队本就不如隋军善战,如果连兵甲都没有,我们必败无疑。”
“儿臣遵旨!”李建成躬身应命。
李渊负走手了几步,冷冷的说道:“独孤怀恩这个工部尚书,连生铁的问题都要堂堂一国太子事无巨细去过问,真是太失职了,就这本事,还想当相国?门都没有。”
就在李建成准备措词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名宦官在门外说道:“启奏圣上,独孤府派来前来禀报,说是工部尚书在府中遇刺身亡。”
“……”父子二人面面相觑。
御书房内顿时聊入死一般的安静。
“知道了,退下吧。”
“遵命!”
“怎么就死了呢?真是怪了!”李渊似是自言自语,也似乎在向李建成证明自己的清白。
李建成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只是在一旁皱眉的看着装模作样的父皇。
虽然在对待独孤氏的问题上,他和父皇抱着同一种想法,然而在处理关陇贵族的问题上,既没有明确、稳妥的好办法,又没有充分的准备,关键是隋军就如一把绷紧了弦的弓,但是长箭到底是指向唐朝还是魏国,目前还不得而知,他觉得要动手也得等到隋军有所行动再作考虑。
现在好了,若是大唐此时发生大内乱,正好给了隋军大好良机。父皇急功近利的老毛病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改呢?
这时,尚未入蜀就职的李元吉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见到房中只有父兄,劈头就问:“父皇,我听说独孤怀恩死了,是您派人干的?”
“不是!”李渊没好气的说道。
“还能是谁?”
“查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