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姚老先生激动的一把抓了老爷子的手,不等再开口,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若说他如今住在村里,白日在学院,吃穿不愁,又有正事可忙,原本也不该再有非分之想。
但两位老兄弟,儿子孙儿总共十几口被圈在一处,猪羊一般,没有自由可言,总是他的心结。
偶尔午夜梦回,总是梦见兄弟们凄惨死在那个小院子,哪次不是泪湿枕巾。
这会儿终于听得家人开禁有望,他如何能不激动。
就是姚长鸣也是撩开长衫,跪倒谢过林家多次筹谋,一步步才有了今日的机会。
老爷子赶紧安抚这父子俩,“老先生,大先生,都是一家人,可不必如此。
这事儿成不成还不一定,总要先谋划起来。
待得事成,一家团聚,再谢我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