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是爸爸对不起你。”老马涕水横流。
马芸脸上已经没有了半点表情，木讷道：“爸，您别这么说，或许这就是我的命。”
“认命就好！”
李婶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随即掏出电话，便要拨过去，却一把被项飞羽抓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
“他们欠的钱我来还。”
项飞羽淡淡道。
李婶愕然一愣，随即嗤笑道：“你来还？就你这身打扮，只怕自己吃饭都费劲，还帮别人还钱？”
“滚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眼！学人家英雄救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李婶说得对，无关人等闪到一边去，我们来要钱，跟你没关系，别在这里瞎搅和，不然我们可对你不客气了！”
一群人冲项飞羽怒视过来。
项飞羽打了个响指，车上的程永辉和冯兴龙走下来，他们身后跟着两名保镖，一个保镖手里提拎着一箱子钱。
走到项飞羽面前，程永辉和冯兴龙毕恭毕敬道：“项盟主。”
什么？
项盟主？
众人大跌眼镜，程永辉和冯兴龙在东海可是有名的大人物，经常上电视，李婶这些人都认识。
像程永辉和冯兴龙这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都向这小子如此恭敬，那么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