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骄和张小迷立刻来到文诗画身边。
贺天骄说道:“走,我们送你去医院。”
文诗画点了点头。
……三个人开着车,使出了龙溪翡翠售楼部。
“去医院吗?”
张小迷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文诗画说道:“往医院方向开,但是不用进去,在城里绕几圈看看。”
“哦。”
张小迷和贺天骄都知道,这是为了防止有人跟踪。
三个人一边开车,一边同时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面的一切事物。
大约开了三条街,文诗画确认道:“没人跟踪,可能是我过度多疑了。”
贺天骄说道:“你在怀疑谁?”
文诗画说道:“汪家的那个赘婿叶萧凡。”
“我有一种直觉,这个废物没那么简单。”
“刚才闹那么一场,他虽然表面上是个废物,但是有那么一刹那,他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张小迷嘻嘻笑道:“那个废物,你看着吧,过两天本帅把他的逼脸打烂。”
“在本帅面前装逼,还特么什么三年期满重出江湖!”
“本帅虐死他!”
此时,贺天骄一双大眼睛看着文诗画:“我们俩……可以单独聊聊吗?”
贺天骄的语气里满是柔情。
文诗画看着贺天骄,心中怦然一动。
文诗画知道,一旦热情似火的贺天骄找到了自己,依照他的性子,他是绝不会放弃离开的。
文诗画无比温柔地看着贺天骄,点了点头。
张小迷车头一转,不已汇入,三个人就来到了僻静的郊外。
张小迷守在远处。
文诗画和贺天骄坐在河边。
“你不该找我。”
文诗画轻声说道。
贺天骄说道:“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跟你一起面对。”
贺天骄说的无比诚心。
文诗画也绝对相信,贺天骄是认真的,绝没有半句假话。
文诗画说道:“从冰封岛回来的那天,我就想明白了。”
“你是贺将军的儿子,是天策帝国年青一代的佼佼者。”
“而我只是一个叛国者,像是过街老鼠一样。”
“我们俩的身份,天壤之别。”
贺天骄赶紧说道:“我在冰封岛把你赶走不是因为嫌弃你的身份,我——”“我知道你没嫌弃我,我知道你担心我留在那受苦才赶我走的。”
“你的心意我都懂。”
“可是,你越是对我好,我现在越不想牵累你。”
“我的母国已经三次提出引渡了。”
“我感觉,我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总有一天他们会找到我的。”
“天骄,天策帝国有无数高官的女儿,只要你同意,那些高官的女儿随便你挑。”
“还可以和贺家强强联合,你又何必傻乎乎地跟我在一起。”
贺天骄轻声说道:“我不管,你是要被引渡,我就跟你一起去山高。”
“他们要处死你,我就陪着你一起死。”
“总归,有什么事我们俩一起扛。”
贺天骄说的无比真诚。
文诗画感动地泪珠儿也掉了下来。
文诗画哭着说道:“傻瓜,越是爱你,我越是想让你安全,想让你开开心心的。”
贺天骄说道:“我们结婚吧,就用你现在这个身份。”
文诗画摇了摇头:“不行的,你的未婚妻肯定是要经过贵国情报部门甄别的。”
“只要到时一甄别,我就暴露了。”
贺天骄直挠头:“可是,你的母亲是山高帝国的国君啊。”
“所谓虎毒不食子。”
“哪怕你被引渡回去,也不至于杀了你吧?”
文诗画摇头道:“你不了解她。
在她的眼里,没有什么比掌权更重要。”
“我出卖了整个驻天策的情报系统,别说她必须得置我于死地了。”
“就是山高的四个亲王,也不会允许她放过我的。”
贺天骄:“那现在怎么办嘛!”
文诗画说道:“天骄,你身份敏感,最近不要找我好吗?”
“你就那么害怕吗?”
文诗画苦笑道:“如果我出事了,你难道不会方寸大乱做蠢事吗?”
“我自己是不在乎自己的死活的,但我得为你好好活着,不是吗?”
贺天骄点了点头:“我知道,越远离你,越是保护你。”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见你。”
文诗画甜甜的笑了笑:“偶尔见一见,不能太频繁,好不好?”
“嗯!”
贺天骄看着绝美的文诗画,腿都激动的软了。
“对了,文诗画,你还准备在那个龙溪翡翠售楼部工作吗?”
文诗画说道:“再工作几天吧。”
“那个赘婿叶萧凡,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得接触几次试试,探探他的底。”
贺天骄点头:“行吧!”
……虽然不能和文诗画正式相认,但文诗画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贺天骄的心情无比开心。
当然,贺天骄也无比愤怒!宿舍里。
“尼玛!叶萧凡这条贱狗!真他妈阴险!居然把我老婆烫伤!”
张小迷笑嘻嘻道:“那就打烂他的逼脸!”
贺天骄:“你想到办法了?”
“稳的!”
……三天后,汪颖儿的生日宴会,在中州大厦举办。
中州大厦99楼宴会厅里,热闹非凡。
汪颖儿穿着公主裙,拿着高脚杯,在几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