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的抬眼看夏冰,怎么回事啊?
夏冰耸耸肩,表示不知道。不过那张线条刚硬的脸,对着抓着妈妈头发、r团一样的小宝宝,竟然也柔和了一些。他轻轻一笑,小念的嘴巴竟然也更张开了一些,傻傻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季雨赶紧一抹,再目视前方:“那一起走吧。”心里却犯起了嘀咕,小念什么时候开始记得夏冰了?
夏冰提了提上衣,精神抖擞的笑了。这种感觉,好像是保护女人和孩子,得到肯定的感觉。
尽管,他目前做得并没有多好,不过还有努力的空间嘛。只要,她给他机会,别再提那一档子事儿——告诉你,这一声大嫂,我叫的很不情愿!
事在人为,可惜,也事与愿违。夏冰很快就因为他那无所不能,“心胸狭隘”的大哥,给季雨开了口——“阿嫂”……
此乃后话也。
两个人都还没有走近凉亭,应秀就已经站了起来。
她的身材很高挑,她的衣服过于衬身,她的皮鞭很油量,季雨想道。
杨目该去码头却没有去,应秀脸色饱满,今天肯定已经磕过药了。小雨不要怕,夏冰想。
我不怕。季雨想。
谁知道应秀走出凉亭,皮鞭一放,摔打到他们眼前的那颗及腰的小矮树上。
顺流的皮鞭在主人灵活的c控下,也由于惯性。迅速的反转,打滚,缠绕,搅住……
应秀再一收,那树竟然被连根拔起!
不知道是泥土太松,还是应秀使力够猛。真的是连根拔起,那些飞溅起来的湿泥,迅速地打在季雨和夏冰的脸上、衣服上、裤子上!
很是狼狈!
两个人的脸色也都已经铁青!
应秀,突然哈哈大笑!
杨目低头j笑,嘴角可疑地上扬,竟是万分期待中。
叫你一声“大嫂”,我好不情愿!你想夏举了吗?
悲催啊!尴尬啊!囧囧囧囧啊!
一堆了不起的湿泥,把英明清冷的二当家、脱俗冷静的美女季雨,统统达打了进退前后两难的黑面包公。
应秀看着这两个人,同意的白衣服上,都光辉地印满了她的杰作!
不错嘛!早跟徐志东说了,她就可以出师啦!
看看,她现在的成果,就知道她有多么的收放自如了!
应秀咬牙切齿地发现了一件事——这两个人竟然同样穿着白色的衬衫!
那质地、那色泽、那领口袖口……根本就都是同一系列的!
心中一阵阵绞痛!她明明记得多年以前,直到现在。
哪怕是在她的生日的时候,她苦苦求过那个人那么多次——
“举哥你看,今天我都十六岁了,你跟我一起穿这种校裤,怎么样?一定很炫!”
他正在磨他那把已经相当光亮的尖刀,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说:“你不是爱穿裙子吗?”
应秀嘟哝着嘴:“我能穿,你又不能穿,难道你陪着我穿?”
夏举走过来摸摸她的头:“我不穿那种裤子,我帮你剪剪头发还差不多。”
她不高兴了:“‘那种裤子’?那种裤子怎么了?”——你还没有呢!
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夏举定定的望着她,脸却有点僵。他没有再说话。
应家的少爷小姐当然能读什么学校就读什么学校。
他一个逃犯的儿子,哪有这种命!
夏举冷冷的说道:“我是没有,所以它就是‘那种裤子’。”
应秀蠕动着嘴唇,那句已经奔跑到嘴边的“对不起”却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他看着她一直在涨红的脸,更加笃定:果然是高傲的应家大小姐。
她拉不下脸,知道找别的话题:“举哥,这把刀已经这么亮了,你为什么还要天天磨它啊?你不嫌累得慌?”
夏举淡淡的说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到到用时方恨钝!”
应秀脸又一红,她今天放学回来,还跟他抱怨了一个小时的功课和老师。
老师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她不过就是迟到了小小的二十分钟,就大张旗鼓的把阿爸叫去。
阿爸当着举哥的面,狠狠的抽了她最心疼的脸后,就走了。
那个死老师,叫去了一会也就算了,竟然还当着阿爸的面说她是猪脑子。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阿爸骂的脸色那么差,却还没有事的。
就连她早上不爽一个女孩子穿的裙子比她的短,而叫保镖打了她的事儿,这该死的老师都捅出来给阿爸知道。
于是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华丽丽的被打了。
祖宗的牌位前,趴在长登上,狠狠的打了p股。
阿爸下手一向就很重:“叫你丢我的脸!我叫你丢我的脸!学你哥,学你哥!装什么太妹?没有我这个老子,你早就睡马路边了!像条狗一样扒拉垃圾桶!像条母狗一样被人干!干!干!”
——也许他们家族都有暴虐粗鲁的一面,更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不伦的一面。
这种丑陋、下贱的话,都一字不落地钻进了在旁边站得直直的举哥的耳朵里。
被打得p股开花的应秀哇哇大哭,却在看到面无表情的夏举的那一刻,有了一种想死的冲动。
----------------------------
晚上回来的时候,应秀拖着肿胀的p股就向夏举撒娇。
“举哥,人家真的好痛痛哦,呜呜呜……你帮人家擦擦药,好不好?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