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都改变了。你得想办法弄到具体的时间表,还有各个车子及船的安排表。这对于我们掌握他们货物的数量及流向方向,具有极大的帮助。
前年的这个时候,岛上大洗牌,我们的很多同志都暴露了。。。。。。所遇你这条线,现在特别重要。”
再看了看一直在吸着季雨奶的小念,小艾眼睛挣扎了一下谁说,“没被发现就什么事都没有;一旦被发现,后果。。。。。。很惨。所以你凡事一定
要多加小心。安全第一,时间第二。至于今天--刚刚下船运来的粮食与食物,还有现在库存的,葛英带卢森来了,统统都在化验。然后所有
人住的地方统统被翻了个底朝天!”
季雨紧张的问,“你跟大鸟。。。。。。”
小艾摆摆手,“毁尸灭迹,我们一向做得很好。他们只差没上屋梁了!我们的一些资料,刚好就放大梁柱的凿d里。”
季雨想不通,“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严重,葛英跟卢森都同时出动了?还有,刚刚那家伙跟我说徐志东去了大宅。”
说着指了指卢武。他正缩着头,背对着他们,靠在一根竹子上呢。
小艾点头,“徐志东早早就带葛英卢森来了,后来先走了,留独臂祝哥盯场子。估计你住那边应该很快也会搜到。你不知道吗,夏冰出事了。
”
她大吃一惊,“出事!出什么事了?”
小艾瞪了她一眼--他声音微有些高了。责怪道,“有什么好叫的!跟你很熟吗?照这个严阵以待巡查的样子来看,大鸟说,应该是夏冰中毒
了。”
而此时,千万里之外的缅甸北部,深山丛林里面的那个应家寨子。应青命令手下罗伟,将一份协议递到了坐着的夏举桌前。
他俯看着自己吊脚楼下成片的庄园。越过一条河,高山脚下,远处的对岸,更是望不到尽头的恶毒之花。这是他的王国,他用这个姓氏誓死守
卫的最后净土。虽然在外人看来肮脏得想吐。
应青静静的说道,“我劝你还是把这份协议签了,这样好歹损失小一点。”
夏举看也未看一眼,冷笑,“我要做的事,用不着签狗p协议,自然会做得到,我夏举不想做的事,天皇老子也不了我!”
应青没有回身,看着远处的河,岸边有洗衣服妇人,有玩水的小孩,有在吃水的牲畜。。。。。。这些都是他的族人。
哪怕他曾经不听当年父亲的话,沉迷过情爱,并且吸毒堕落过几年。虽然已经到了这个生命垂危的时刻,他才幡然醒悟。但当这个已经迈进夕
阳的空壳没落家族岌岌可危时,当然只能靠他这个,应氏家族高层里唯一的仅存男丁。用尽一切办法来帮助所有的族人!要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他们应得的东西!
应青转过身,冷冷的看夏举,说道,“少跟我装b了!还是你仍跟5年前一样孬种、卑鄙!只会光拿女人作赌注?”
踏上漫漫……之路卑鄙
头一天晚上,夏举和蒋之在他们“做客”的房间内,低声交谈。
这是一个占地极大、却又极其贫穷的山谷。它有着最肥沃的土地,有最妖野而无比危险的艳花朵,有着朴实劳作却不懂得,这种花有多么害人
的群众。
最重要的是,他们自以为是的勤奋,不知道他们实际上有多穷。或者说他们本应该有钱得多的。而往往只有少数的几个掌握着土地与武器的权
贵,也掌握了大量的金钱。
这块土地,也是夏举曾居住过好多年的地方。他曾跟着父亲逃难来此以后,随着应家先是在云南、然后是缅甸的丛林中、盆地中,送货、埋伏
、交易、奔跑、打仗。
现今,还是这种低矮的木楼。虽然架得高,但是露出的窗口这样的狭小,视线很不开阔。当然,这也跟他们是“客人”有关。
夏举从微开的小窗户中,看着那些从他楼下经过的妇女及小孩一一个个脸上要么面黄肌瘦、要么肥腴肮脏。但无一例外的是,她们的精神竟然
都很饱满。
而对比起来,在伊拉,虽然工人赚的钱很多,但就连夏举本人也不得不承认一一伊拉的工人,显然没有这些村民快乐。——无知的快乐,他不
无讽刺的对蒋之说道,“看看,应青把这些愚民唬弄得多么成功!刚好,全是他想要的被麻痹。连他本人也是。”
蒋之恭恭敬敬的站在身后,“大当家,今天还要下田里走走吗?”应青打着合作的名义,将他们带来他的大本营,天天放风让他们参观。
夏举走出大门,来到平台。看着不远处的青山与丛林,冷冷地说道,“以前都看过十几年的东西,还看不腻?”
蒋之陪着,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的原来是那片峡谷!十几年前他跟应青应秀还年少,在那里打猎嬉戏,认识了从天而降的李晶晶。
“阿举,你快来看,这有个人全身是血!”
“啊,哥,她是女的!”
“没错,还很漂亮!”
“举哥,不许你看!”
由头到尾夏举都没有出过一声,默默的扯出已经缠在自己脚上的一段纱布,帮这个陌生的女孩简单包扎、清洗。再背着她,在寒冬里一步一步
的,从那个遥远的峡谷里,挪回寨子。室外的峡谷中,那一年,那么冷……
在应秀可怜夏举腿上有伤,而不断无赖要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