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罂也是一个伤心人,拽着白荷便也去喝酒了。
百里夜泽说过,闹完洞房陪着喝,他自是也跟了过去。
一场婚礼,伤了多少人,碎了多少心。
翌日,金色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万物苏醒,一片生机。
“啊——”
东面的客房里,传出一阵惊恐声,极为响亮和吃惊。
东面的客房离百里焚天的住处仅仅隔了一道墙,苏小小还在睡梦之中,便听见有人大喊,睁开惺忪的睡眼,蹙了蹙眉,呢喃道:“怎么好像是白荷的声音?”
话语刚刚落下,百里焚天便吻住了苏小小的小!嘴,两人又是一阵抵死缠!绵。
而这边,白荷完全震惊了。
白荷的一声叫唤,百里夜泽也醒了,他怔怔地看着衣冠不整的自己,在瞧了眼紧紧裹着被子的白荷,似乎什么都明白了,脑子一下子抽了,什么都没法想象了,黑沉沉的一片。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白荷紧紧地抱着自己颤抖的身子,尖锐的指甲陷进了肉里,血,顺着手指滴落在被子上,瞧着被单上那一团触目惊心的血红,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掉落着。
良久,百里夜泽才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他咬牙,看着面无血色,小!脸苍白的白荷,心疼的感觉遍布全身。
“我……”
百里夜泽伸了伸手,轻轻擦拭着白荷的泪,她的泪像是落进了他的心里,烫的他差点死掉,不知道怎么安慰,不知道怎么说,想说对不起,可是已经这样了,对不起有什么用?
最终,他只沉沉地说了一句话,“如果你愿意,我会对你负责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会一直等着你,哪怕是终生不娶。”
白荷没有反应,她依旧死死地抱住自己,在发现自己失!身的那一刻,她的心乱了,脑子乱了,整个人都乱了。
再也配不上君流风,再也没有资格爱他,再也没有资格说爱了,连默默守护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她觉得,自己脏了。
“白荷。”
百里夜泽轻轻拍了拍白荷颤抖的肩膀,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裹住了她,他说,“我等你,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你,等你回头看我一眼,我会一直等下去。”
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失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她哭,却没有声音,只是难过到极致的落泪。
百里夜泽不舍而又无奈地瞧了白荷最后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缓缓走出了屋子。
离开之后,他不知不觉竟到了君流风的住处,不明白为什么会到他的住处,可能是内心深处希望他能够去安慰一下白荷。可转念一想,白荷现在的样子,会希望君流风去吗?她一定是不希望君流风去的。
摇了摇头,百里夜泽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打算转身离开。
“砰——”
百里夜泽刚刚走出几步,君流风的屋子里便传出一阵破碎的声音。他顿住脚步,思索片刻,朝着君流风的门前走去,敲了敲门,听见屋内的闷!哼声,又没有人开门,他便自己推开了房门。
只见,君流风坐在角落里,正抱着一坛子酒喝着,而他的身边,已经摆放了好几个酒坛子,刚刚的声音就是酒坛子打碎的声音。君流风的手腕被碎片划破了,鲜血顺着他的手腕话落,染红了他洁白的衣袖。
“君流风,你怎么喝成了这样?!”
百里夜泽满脸惊讶地走了过他扶了起来,撕掉一块衣服将君流风的手腕包扎了起来,皱眉看着他道:“你不会从昨天一直喝到现在吧?”
君流风头痛欲裂,没有理会百里夜泽,只觉眼前都昏昏暗暗的,完全不知道谁在他耳旁说话,腹中难受,他摇摇晃晃间自己跑出去吐了。
百里夜泽站在远处,眉头拧起,这都是图啥啊?!
让百里夜泽担心的是,君流风吐完,竟开始吐血了,他一吓,本想去找竹墨的,可又想到办完婚事后,竹墨就去忙着外出采药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他能找的,也只有苏小小了。
对,苏小小!
百里夜泽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把君流风扶上床后,便去找苏小小了。
“小小……”
百里夜泽前脚刚刚踏出门槛,便突然听见君流风轻唤苏小小,立时瞪大了眼睛,先是不解,而后是复杂无奈地瞥向了君流风。
一定是我听错了!
君流风和苏小小是师徒,怎么可能?
百里夜泽盯着君流风看了许久,开始否定心中的想法,君流风都没有动静,也没在说话,百里夜泽使劲地摇了摇头,一定是他被白荷的事弄昏了头了,一定是他听错了。
离开后,百里夜泽便到了百里焚天的住处,使劲敲了敲门,“二哥,开门!快开门!”
百里焚天跟苏小小正忘情地融入彼此,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令百里焚天脸色一沉,怒声喝道:“百里夜泽,你若没什么事就赶紧给我滚,否则,本王挖坑活埋了你!”
o(╯□╰)o
谷欠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百里夜泽打了一个冷颤,直接用脚踢门,“快开门,君流风吐血了!”
什么?
师父吐血了!
难道是因为禁术?
苏小小脸色一变,顿时慌了,她赶紧推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百里焚天,慌忙套上衣服,胡乱了理了理头发,擦了一把脸,便冲了出去。
百里焚天顿时也没了性致,等他穿好衣服,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