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被动挨打,谁知道那个瑞王和青冥教有什么y-in谋。
心腹自顾地说着,沈天在一旁只是听,一直到他说完了,他才点了下头,表示他知道了。
心腹:“……掌门,您今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然以沈天平时的敏感度,绝对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一次瑞文开宴有猫腻。
他正准备再说些什么。
眼前的沈天开口,“安心,你说的这些,几个月前我已经安排人去做了。”
心腹:“!!!”
沈天继续低头喝茶,没有再多解释。
心腹自然不好再问什么,毕竟他也清楚,自己只是沈天心腹之一,除了他之外,沈天还有几个信任的人,他们几个为沈天做事的时候,都是做好沈天安排的那一部分,并且不会把自己做的这一部分告诉对方。
听到沈天这么说,他也不奇怪,心里还有些佩服沈天,早在之前就发现了瑞王和青冥教的y-in谋,并以及安排人部署,一时间顿时松了口气。
也没在沈天书房停留太久,拱了拱手,转身出去了。
而一直坐在桌案后喝茶的沈天也在他离开之后,慢慢放下茶杯,从桌案暗箱中拿出一副画像,铺平在桌子上。
这是他的影卫们跟了千面这么久,根据和千面几次打交道后,画出来的千面最有可能的样子。
他们猜测千面能伪装成这么多人不被识破,他的模样应该不会太出众,毕竟自他出名之后,盯着他的人多了去了,稍有一点辨识度,肯定立刻就会被人找出来。
不过沈天却不这么认为,他虽然没见过千面,可是他的弟弟沈锦见过他。
六年前沈锦离家,遇到了个名为云涵的男人。他和沈锦感情一直不错,沈锦一回来就把那个男人的事告诉了他,并评价那个人“十分有趣”。
他说,他遇到云涵的时候,云涵正易容成别人的样子骗吃骗喝,一开始还以为云涵就是一个普通的骗子,观察了一段时间才发现,云涵武功不错,医术也了得,完全不用靠骗人获取钱财,就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易容成别人只是因为他不懂怎么和人相处,但是易容成别人就简单了,因为大部分人在长到某个年纪后肯定会有属于自己的稳定人际关系,他可以很轻松的享受到属于那个人的亲情、友情甚至是爱情。
沈锦当时说完就朝沈天笑笑,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享受别人感情的人,本来是想给他些教训,毕竟欺骗人是不对的,可是没想云涵没多久就改好了,没再装扮成别人去骗吃骗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加上他本身有些本事,沈锦计划着把人带回门派。可是半路出了一点状况,他生辰时候,云涵扮做沈天哄他,他还没说什么呢,云涵就跑了。
再那之后他就没见过他。
当时江湖上还没千面这个人,沈天听完后和沈锦一样,只当他遇到了个怪人。
一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一些仇家莫名其妙死去,自己想要的东西莫名其妙以各种不同的“合理”渠道送到自己跟前,他想起了他在丹霞派时候那场连续了做了几年的噩梦。
那时候他还没被接回沈家,他是丹霞派地位最低微的奴仆,谁都可以肆意辱骂殴打他,还要让他单独完成一些他年纪根本负荷不起的活计,做不完便又是一顿毒打,直至现在那都是藏在沈天心里不愿意提及的回忆,只是在这一段回忆里,又添了一些沈天很在意的东西,那便是那场噩梦。
梦里他不是活在丹霞派最底层小奴仆,是将军、是仙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这让沈天觉得惊讶,也觉得好笑,他当时只觉得是自己被压迫得太厉害,癔症了,一直到他梦里出现了一个人。
那个人身份也不定,或皇帝、或王爷、或小公子又或者其他什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梦里他爱他。
沈天自懂事时候,他便知道,自己母亲是被自己父亲j,i,an辱才怀的他,母亲在母亲那受尽苦难,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又因为生他难产而死,他从被他母亲怀着的时候就是不被期待的,所以出世后被又被全门派的人理所应当地讨厌作践,他会写爱这个字,却无法明白爱这个字的含义,更不懂梦里的他那样炙热的感情。
如果这梦只是梦过一次两次,他可能就真当一场癔症抛到脑后去了,可是这一场噩梦断断续续连续了好几年,他也从开始的不信,到后面在被折磨得几乎想自尽的时候,回忆梦中的场景,想自己也许真的有这么一个爱人,虽然自己对他爱得艰辛,可是如果不论感情,那个人自始至终也未曾亏待过自己,这对于从未体会过任何温情的沈天而言已经足够了。
他甚至开始期待,既然自己每一世都会遇到这个人,这个人每一世都会对自己好,那他是不是也快要出现了?
只是可惜,一直到他离开丹霞派,接手沈家,那个人也没有出现。
就在他已经快要忘记那个人,把梦境当成癔症的时候,千面出现在了江湖上,因为这人接替身生意和自己弟弟沈锦所描述的扮做替身享受他人感情的云涵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他经常听沈锦提起云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