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烧,万一直接烧没了,他找谁哭去。“臣的意思是,让账簿‘不见’,为了确认账簿是否还在,徐一鹿必然会打开原来的地方。”
夏侯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见夏侯瞻同样,虞濯便抬头说:“梁上的,明天入夜之前,把徐府写了字的书册能偷多少偷多少,记得,挑藏得隐蔽的找。”
蕲若呵呵一笑,刺他:“你就嘴皮子一动,办事不还得我来。”
“安静!”虞濯语气立即严肃,从缝隙中看向窗户外,果然有一名十三四岁的小童蹑手蹑脚地靠近客房。
回到座位上,虞濯说道:“一路上,我听那船夫说,扬州可玩之处多了去,明日想去哪玩?”
“不必,近日天热,你莫要再弄得中暑了。”
“怎……怎么会。”虞濯无奈地坐下,演戏也不陪他好好演,把徐一鹿弄出去了,这账簿才好弄到手。
接着两人谁也说不出什么,只能干瞪眼。
蕲若玩心一起,仿作夏侯瞻的声音:“都那么晚了,赶紧歇息吧,若是你身体无碍,明日我们就去月明寺。”
“早说就好了,非得这么扭捏。”虞濯憋着笑说道。
“今晚大人就睡在这儿吧,我一定好好服侍大人。”蕲若的语调,不知不觉就跟揽月阁的姑娘们重合起来。
虞濯:……
夏侯瞻被蕲若那出神入化的口技震惊,一时之间忘了阻止他俩的话。直到虞濯破门而出,他才明白过来蕲若干了什么蠢事。
第二日,暗中跟梢的御行卫换了一个,怕是蕲若为了自己项上人头做考虑。
徐一鹿大清早便请人来问虞濯要不要出门“巡视”,想必昨夜门外小童就是他派来的探子。但虞濯一想着能给蕲若创造机会行窃,自然是好的,便答应下来。
不难发现,夏侯瞻的面色又开始隐隐发沉。
用早膳时,徐一鹿开始套近乎:“左相大人,那是您说个地方,咱去;还是下官做主?”
“听闻这里的明月寺风景不错,不如就去那儿。”虞濯回忆了一番昨夜蕲若说的话,想必他来扬州府说是干公事,却把能玩的地方都玩遍了。
“呃……这儿没有明月寺,倒是有月明寺,不知左相大人想去的是不是这地方。”徐一鹿问。
虞濯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夏侯瞻,没想到皇帝居然在偷笑,尽管这笑一闪而逝。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好像有问题。
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