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七在第二个星期的周五终于忍无可忍,中休的时候,她在学校体育馆找到正打篮球的靳译肯,两人在隐蔽的看台间隔见面,他还没打过瘾,满身运动气息,一边盯着球场一边喝水,龙七说的话他没听进去,直到她把他手里的矿泉水瓶夺走,一把泼他身上。
他当即下意识地侧过脸,水弄湿篮球衣的领口和他的手臂,等回过神来后才把注意力放回她身上,笑,看她的眼神都是亮的,好像发现一块新陆地,或是自己成功开发了属于她身上的暴力因子,简直等不及要看她下一个反应。
“你有病!”龙七骂。
他说:“有病的不是我,七,是你,我治你呢。”
“她很烦你。”
他拿过她手里的矿泉水瓶,挨近着告诉她:“她脸都红了。”
“她脸红不是因为你,而是你送来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的生理期,你让她感到了尴尬!”
他用食指顶住她肩膀:“这就不一定了。”
龙七将他的手拍掉:“你怎么这么无赖?”
他不但点头,还紧接着刺激:“我搞定你用了一个星期,你猜我搞定她要多久,恩?”
两人视线紧紧依着,相互距离不过10cm,她摇头:“搞定我的不是你,是你的钱,她不缺钱。”
“她缺爱,所以她比你更容易搞定。”
球场上传来喊他的声音,是卓清的,靳译肯和她同时往球场看,卓清在找他,没有注意到这里,龙七紧接着看靳译肯,两人视线对上一秒,随后她作势朝球场赶,靳译肯立刻一手撑到她身后的墙面上将她拦住。
“你也会怕啊靳译肯,”她转回身嘲弄他,“别拦我啊,让我告诉卓清他的好兄弟都背着他干了些什么事啊。”
他的表情像刚才一样轻松,回她:“你真告诉他之后我们俩的损失谁更大一点?董西愿意跟一个和两兄弟同时劈腿的女人交朋友?”
她一时无言以对,他说:“七,你很聪明,很聪明很聪明,但是你太冲动。”
紧接着讲出来的话,都是靳译肯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近乎低语着告诉她,他说:“去年五月份你跟杂志社老板起口角故意刮花他的车,谁搞定的?”
……
“七月份你用酒瓶把一个小开的脑袋打开花,谁压下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