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和若影和睦相处的?”朗润卿好奇地问。
“很简单。”曲非烟已经上床躺下了,她斜了朗润卿一眼,淡淡道:“我告诉她,我不是相爷的幸宠,我会离开相府,目前居住相府,是因为生病了,相爷同情可怜我,她确如相爷所说是耿直无心计的人。”
朗润卿脱衣服的手指僵了僵,曲非烟接着又道:“相爷,据若影小姐所说,你与她认识也有六年了,这六年来,你从没有流露过会娶别的女人,甚至有暗示过你会娶她,是不是?”
她的声音很平静,朗润卿却有些张惶,他把曲非烟连人带被子抱入怀中,低声道:“小非子,你放心,即使娶了她,我也会一直对你好,以后……以后我会给你在她之上的名份的。甚至,我……我可以给她抹销-魂散,我不碰她,只跟你……等以后大局定了,我会让你光明正大地站在我的身边。”
曲非烟闭上眼,控制着不去看那张美绝人寰的脸,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处一巴掌朝那张致的脸扇过去。之前没见过裴若影也罢了,今天下午见了,竟是那样一个不让须眉的巾帼女子,她想问朗润卿:你有没有心,你跟人家搞暧昧搞了六年,只是为了利用人家?
“小非子……”朗润卿看她不答言,着急起来,也顾不上脱衣服了,就那样把曲非烟抱住,朝她脖颈吻下去……
“相爷,你不要这样……”
曲非烟身体一繃,恼怒地挣扎,朗润卿在这方面确实高竿,他在她脖子上轻轻地啃-咬舔-吸,弄得她骨缝里一阵麻-痒。
决不能再给他这样挑-弄下去,曲非烟想挣开朗润卿火热的唇-齿,然而两手被他包在被子里抱住动弹不得,只能拼命扭动脖子躲闪……身体动不了,脖子又能挪开多少?两人的磨-擦反而更多了。朗润卿久-旷难-耐,才只吻得一会儿,便急促地喘-息起来。
“小非子,你身体也好了,给我……给我行吗?”
“相爷,你不要这样。”曲非烟着急起来,挣扎得更厉害了。她越挣扎,朗润卿越张惶,他一手勾住曲非烟的脖子,上身压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撩-开被子。
嗤地一声,曲非烟的裤子给他撕-开了。
“相爷……啊……”曲非烟短促地闷哼了一声,朗润卿竟是没有任何前-戏地冲了进去,曲非烟的身体一哆嗦,痛得眼里一下就涌出泪珠。
朗润卿的双臂搂得她死死的,他的力量很大,她无从反抗,曲非烟的眼泪无声流下……
“小非子,你……”朗润卿咬牙,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僵尸一样直挺挺躺着,任由他怎么发力驰骋都没有反应,那里干涩得他进-出都疼,他想松开被子埋进去挑-逗她,却又怕她挣扎开不再给他进去……他的动作顿住。
“相爷,你放过我,行吗?”见他停了下来,曲非烟满怀希翼地看他。
朗润卿狭长的凤眼眯起,每当他要发火时,他就是这样,曲非烟觉得他比以往更冷更难以捉,她咬牙顶住。
朗润卿竟真的退了出去,他的手在她下面揉-搓了一会,似是恋恋不舍,片刻后他伏□吻了吻她,温柔地道:“你不愿意就算了,这里刚才有点干-涩,明日你会不舒服,我让她们熬药汤进来你泡泡。”
他起身披衣离开,看样子要回他自己的房间睡,曲非烟松了口气。
“姑娘,相爷命我们送药汤给你泡浴。”朗润卿离开不久,小碧领着两个侍女抬了热水进来。
那里确实不舒服,挥手让侍女退下,曲非烟起身泡进浴桶中。
水温适中,清淡的药香缭绕,曲非烟舒服地泡着……迷迷糊糊中似是回到前世,萧然在房门外喊:“非烟,别泡太久,起来了。”
唉!她听到自己叹气,萧然总是这么克制,她的同学给她出主意,让她泡澡时不关房门,让她在他面前穿薄好蝉翼的睡裙,可他从来都控制得很好。
她起身,抓过一条大巾擦身,钻进被子里,朝门外低喊:“进来,我起来了。”
房门推开了,进来的是朗润卿,他只披着狐裘,略微湿的鬓发,长长的睫毛还有些湿意,他在他的房间才沐浴过。
曲非烟眼里看到的却是萧然,他穿着睡袍,袖子有些短,露出骨感修长的手,干净细腻的棕色皮肤,水墨画收敛法刻画般的眉峰,衬着一双有神的眼睛,他的步履坚定有力,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感到安心放心动心。
“萧然……”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红果果地朝他扑过去。
萧然没有再拒绝她,他抱住了她吻住了她,曲非烟泪流……
“非烟,非烟……”萧然低低地柔情万千呼唤,他柔-软灼-热的唇-舌吻向她的脸颊,轻轻地吻去她的泪,缠-绵间爱意流转,他舔-舐着,轻咬住她的耳垂,在口-舌间嬉戏,她的身体很快就虚软发热,软软地瘫化在他臂弯中。
“盖着被子,别凉着。”
他抱着她躺下,他的手伸入被下,直接来到前的两点。
她嘤咛一声,挺起膛迎接他,樱红在他的手指拨-弄下很快就变硬,麻-痒传向下面,她不由自主地身体轻微扭动……
“萧然,我也能让你快活。”她觉得自己似乎知道怎么取悦他了,她的手向下滑到他下面,握住好奇了许久的生命。
“好大好硬好滑……”她赞叹,手中的触感那么美好,他终于愿意与她跨出重大的一步了,她轻轻地滑动着,那东西充血颤-栗,血管盘-绕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