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李秉昊直勾勾地盯着公孙明月看,眼里满满的不相信。
看到李秉昊的不信任,公孙明月从身边秋儿的腰间抽出一把长剑,用左手抓住锋利的剑身,轻轻一拉,霎时血流如注从他手心流出。
李秉昊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他不敢相信,公孙明月就这样将自己的血滴进了下面的空碗里,刚刚流出的鲜血还带着他的体温,像一条细线连接着手和碗之间的距离。
“公子,你怎么能这样做啊。”秋儿上前紧紧地抓住公孙明月的手,面对他突然的举动,他一下子也蒙了。
“在这里只有我是阴年阴月阴时之人,除了这样还能怎样?”公孙明月的脸色苍白,话音也有些有气无力。
他本就是大病初愈,现在再加上失血过多,血气大亏,身体自然会大打折扣,但是他却获得了更大的利益,那就是不管最终能否解毒,李秉昊将会更相信他。
就在公孙明月给徐浩楠解毒之时,赵洵还有曹鹰等人正和葛敏商讨着如何逃过眼前难关。
李秉昊带领大半兵力现在就屯集在定川寨的周围,如果硬攻那肯定是死路一条,现在想来还是要先突围才行。
赵洵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他摇摇头否决突围这一说:“我觉得还是应该先坚守城池,毕竟李秉昊想要攻下定川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我们能坚守在此的话,十天半个月之后,他们疲乏了,我们说不定就有机会了。”
曹鹰看了赵洵一眼,鄙夷地说:“难道赵将军害怕了?”
“这不是害不害怕的问题,而是能否胜利的问题。”赵洵辩驳道。
就在葛敏想要说话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来报,出大事了。
葛敏三人跟着士兵一起来到将士的住处,却发现好几个士兵已经死去,面上平静,没有任何伤痕,葛敏觉得很奇怪,就转身问道:“他们三个怎么会死的,你们可知道?”
士兵沉思片刻后说道:“我只知道,今天吃完晚饭,因为天气太热,所以他们说去定川河洗澡吧,我们因为忙着收拾东西,所以就没有去,谁料想他们回来之后,躺在床上没有多久就……。”
“走,去定川河看看。”葛敏带领手下,向定川河奔去,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将有大事发生。
定川河的尽头便是定川寨,一直以来大家都是靠这条河在维持基本的水源供给的,虽然它的上游很是湍急,但是到了这里它就犹如小绵羊般温顺,但是今天葛敏站在河边,看着定川河,他觉得这头小绵羊却犹如一头饥饿的野兽,随时随地想要吞噬生命。
“就是在这里洗澡的吗?”葛敏向身边的士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