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3日星期六
上午上完课后在班上搞大清洁,弄窗帘又没弄成,十二点半以后才下来,没午饭吃了,于是回宿舍。终于收到了韩襄的信,我以为她永远不会给我写信了。
亲爱的含晖,,你现在好吗
现在已是晚上的点多了,我刚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我把两扇窗都打开了,那些风啊吹来吹去的,把门帘吹得飘飘,不冷不热,舒服极了,你那连个窗户都没有,夏天该会多么闷热,要是你也能给风儿伸着母亲般的手抚摸该多好啊。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你才再会来江城,那时,我一定打开门,让你或坐或站或躺,怎么样舒服就怎么样。
昨天下午,第二节自习课开了个班干会,措施像你说的那样,但那些家伙好像好多意见,是啊,这些班干很多都是违反纪律的,影响坏透了,这样一来罚易奖难,触动了他们的利益,妨碍了他们吵的自由,迟到、旷课的自由。困难肯定会很多,起码班干不支持,但无论如何总要试一下的。
含晖,我发现自己变了不少,我的发型变了,我穿的衣服平常,但就有人说我怎么这么漂亮,有味道。现在我对学生说话也毫不留情面了。我想我的变应是好事,我发现自己不再那么彷徨、自卑,我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对于某些事好像看得很开了。而对某些事却开始功利起来了。我也说不清到底是哪些事。
今早上从梦中醒来,外面正哇啦哇啦地下着大雨,静静地躺着听雨,真是别有情趣。满耳都是雨声,我想你那的天气也差不离,你也听得到这么真切的雨声吗?我就想如果我们一起拥有这么好的音乐该多好啊,可我们却总是聚少离多,而且聚散都匆匆。别人说“却话巴山夜雨时”,我们岂不是要说“却话江城晨雨时”
吻你,我的宝贝。
回到宿舍随便煮了点饭,向小胡要了两只鸡蛋,又向君要了一只,做了一个简简单单的鸡蛋饭,吃了一半,后睡午觉了。
傍晚的时候,我正想洗澡,发现又没冲凉房了,于是走到三楼去了。极想母亲,泪水止不住地流。从三楼下来,才知道陈肖红来了,她说饿坏了,于是让她吃了剩下的鸡蛋饭。吃了一点君的面条,后到晟处喝了点汤。我才洗了澡,利叔便来了,说我爸来了,正在华市中心区办事,于是出去。
吃晚餐(应该是夜宵),卡拉ok,一点钟才回来,是爬门进的。烧水。洗澡。和陈肖红到三楼聊天。很好的月光,像韩襄的眼睛。
三点钟才睡了,我是到梅那儿睡的,她回家了。
4月24日星期日
十点多才起来。煮早餐,陈肖红很久才爬起来。于是弄午餐,与晟、小胡一起,很久才弄好了。在小杨他们的宿舍吃,一边看电视。
下午睡到六点,我再三催促,陈肖红才起来了。
送她去搭车,八点多才回来了,因去买鞋子,没吃晚饭,晟让我过去吃,他热了中午的菜,我随口说,上面这么好的月光,如上三楼吃,再斟上一点酒,那多美啊。
我洗了澡洗了衣服过去后,他还在那里等我,菜已凉了,他说,你说上三楼吃,我一直在等呢。见他那样傻的样子,我不禁笑了,心情一下轻松了。后他到我那儿把饭煲也端过来了。我吃了很多,所有的菜都给我扫光了。
这是一个无精打采的星期,因晟而起的心烦已少,我基本解脱了,值得欣喜,也有几许惆怅。利叔说我现在想拍拖或正在拍拖,那是没有的事,我绝对不想。如果能够,我永远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