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显然是不小的压力。
所幸她的奶子实在太肥,高度的弹性和巨大的体积抵消了我很大一部分压力
,否则她估计要窒息了,不过即使这样,魏贞已经是满头香汗,呼吸急促。
我悠闲地坐在两只软肉垫上,8厘米的大ròu_bàng正好可以伸入魏贞的小嘴,
我命令魏贞用这个姿势给我吹箫,这头母畜除了服从人的命令别无选择,张大
小嘴,开始卖力地干起活来。
看着腿间成为我的坐便器的魏贞,享受着极致的口舌服务,半个小时后,我
虎吼一声,按住魏贞早已酸得麻木的头颅,在小香嘴里爆射而出。
我用一双巨掌像铁锁一样定住魏贞的头shè_jīng后,和很多时候一样没有拔出来
,魏贞也知道我要干什么,配地静静等待。
过了一会儿,我在魏贞嘴里发软的ròu_bàng一颤,开始撒起尿来,魏贞认命地开
始吞尿,和平时不同,因为被我压得呼吸不畅,需要更专心地吞咽,直把她弄得
因为缺氧而面红耳赤。
不过,到底是个接惯了小便的熟便器,居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我撒完尿后
抖了抖余尿,又放了一会儿,才拔出大ròu_bàng,魏贞像刚从水中出来一样,深呼了
一口气,眼神怔怔地看着台灯。
发泄了yù_wàng,我心满意足地躺下,快美而疲累的感觉让我很快进入梦乡。
我做了一个很美妙的梦,在梦中我是一个牧场,骑马巡视着属于我的辽阔
牧场,蓝天白云下,牛羊成群。
在牛羊中,我看见魏贞的身影。
她在吃草的奶牛群中,四肢着地,雪白的玉颈上套着铃铛,正在吃一朵小小
的紫色野花。
她的一双奶子肥得离谱,比现在还要大上几圈,屁股也大得不可思议,臀肉
上还用烙铁烙了一个乌黑的「徐」
字。
我策马过去,魏贞见到我来了,温驯地爬过来,我勒定马,一脚踩在她的香
背上,把她当成下马蹬下了马。
她甜美地冲我一笑,用小嘴拉开我的牛仔裤拉链,大ròu_bàng「腾」
地跳出,这头熟母奶牛开始为我悉心kǒu_jiāo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
躺倒在草地上,只觉得身上一暖,魏贞爬到我身上,摇晃着骇人听闻的奇尺dà_rǔ
,把正在渗奶的褐色奶头塞入我的嘴中我舒服地醒过来时,正是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