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肿痛磨伤顿时消解不少,她抽噎着收被放开的左掌,右手被拉去的时候,
她没再挣,而是顺从的等待着药膏,和他的手指。
“夫人得在这边委屈一阵,招待多有不周,还请多多包涵。”那声音说罢,
似乎挪了挪身子,床传来轻轻的吱嘎一声。
她完全乱了方寸,心底的危险直觉被莫名麻痹,甚至在想,莫非莫非这
人真的并不是那些淫贼一伙是我错怪好人了么
不对,若真的是个好人,又怎会把她锁在这种地方她微微晃了晃头,想要
让自己清醒一些。连日来,她的精神没有丝毫好转,失去了视力和言语后,仿佛
连意识也跟着混沌起来。
不能大意这这家伙才是最可怕的恶徒她将双手抱胸前,浑身的
毛孔都努力散发着戒备。
但接着,她的脚踝一热,被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握住。
她的脚还赤着,握着足踝的手掌,就轻轻地抚在她的足背上。
那夫君时常矜持着不敢放肆把玩的娇小莲足,就这样被那人简简单单的扯到
了怀中。踝骨上方的伤处一阵酥痒,旋即一阵清凉,有力但温柔的五指,按在药
膏涂擦的地方,轻柔的上下推拿。
浑身再度热了起来,就像重新被丢了那灌满热水的木桶,她咬着牙,想把
内力运到腿上,狠狠地踢那人一脚,可心中一阵阵痒丝丝的感觉,竟让她心尖儿
一阵发酸,腿筋好似别住一样,说什么也使不上劲。
好不容易鼓起一股力道,往后抽了抽腿,却又软绵绵浑不似个自幼练武的女
子,简直犹如撒娇一般,她面上更觉热辣,偏头将脸埋入被单之中。
那手掌推拿片刻,腕力一转,掌心轻轻巧巧地托住她足底,被热水泡过的脚
掌酥嫩柔滑,如雪玉雕就透着胭脂润红,她虽然目不能见,但总知道自己的赤足
是什么模样,被陌生男子手掌抓握起来,直羞的四肢骸如同流火,额上泌出薄
薄一层香汗。
那手掌缓缓抚摸起来,粗糙的掌纹贴着光滑的足背前后摩挲,粗大的拇指按
在她足弓内沿,间或运力一压,也不知那男子究竟按到了什么地方,明明她被压
下的地方一阵微痛,紧接着却从痛处传来一股钻心的酸麻,不几下,就让她足趾
蜷曲,摇头躲避起来。
可就算没有那条链子,她此刻一个瞎子又能躲到哪儿去,双手还没摸到床边,
足底又是一阵奇酸彻骨,顿时整条腿都没了力气,连腰肢也禁不住扭了一扭。
心中感到大事不妙,她察觉对方所图为何,情急之下,往舌尖用力咬了一口,
剧痛总算劈开一线清明,她连忙力贯双股,一脚向她猜测那男子所坐之处反踢出
去。
那男子连她的赤足也不舍得放开一般,手腕一转,身躯不知闪向何方,她这
一腿出力十足,就听喀喇一声,精钢细链扽的笔直,纤细链身登时勒进她脚腕之
中,让她一声痛哼,缩成一团。
“这是何苦。”那人柔声说道,拉住脚链一扯,将她受伤小腿拽到怀中,小
心翼翼的挪开嵌入肉中的链子,挖了些清凉药膏,轻柔涂抹上去。
她痛得娇躯微颤,那药膏抹在伤口上颇为舒服,一时便也不愿再作挣扎,静
静侧卧在床。
药才涂完,他又轻轻捏住了她这只嫩脚,依旧缓缓抚摸,恍若把玩一块易碎
美玉。
痒丝丝的感觉再度缠绕上来,一圈圈裹住她的小腿,带着恼人的燥热层层攀
升。
她忍不住想要开口求饶,张开嘴,才想起自己说不出话,只发出了干涩无力
的呀呀两声。
手指仍耐心十足的轻柔爱抚,那指肚干燥、柔软,指节的地方有粗糙的厚茧,
那老茧一下下蹭着她的脚掌,连足趾根下那一块因联系步法而并不太细嫩的粗皮
也没有放过,几处穴道更是被指尖仔细揉搓,一股股热力透过脚掌肌肤沁入,丝
丝缕缕钻入体内。
她从不曾想过,那一双自己也不好意思如此抚弄的脚丫,竟也有如此撩人的
可能。
不、不成不能再再这样了她心中又羞又急,再次想要抽腿,却
发现那股从脚掌传来的甜美酥痒是如此魅人,在沉默寡言的黑暗中孤寂了如此长
久的时光,这一点点的愉悦也变得令人难以自拔。
手指轻轻搓过她的足尖,她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那足趾纤细修长,可此
时连夹住他的手指也觉得力不从心。
那人的手上裹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内力,顺着脚背抚摸上去之时,仿佛无数细
软小针一排排刮过。
那纤细如丝的搔痒终究还是贯通了她腰后咬牙死守的一线天关,双腿一阵酸
沉无力,一阵燥热如火,背脊不知不觉挺得笔直,连胸前那两点嫩红也颤巍巍胀
了起来。
别放、放过我漆黑的眼前划过丈夫温厚的笑脸,可那令她满心爱意
的鼓励也没能给她带来抵抗挣扎的力量,身体本能的追逐着那一股股欢愉,饱满
的少妇胴体渐渐被浓稠的情欲充盈。
而直到此时,那人的双手都未曾离开过她的双足。
她绝望的将脸埋入掌心,颤抖的体会着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奈滋味。
“夫人,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