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阳蹲下身子,用手在木上抠了两下,微微摇了摇头,道:“这绝不是他
小时候划的。看这入木深度,就算是自幼练武,起码也要八九岁上,才能留下这
种痕迹。”他沉吟片刻,低声道,“必定是在他这个年岁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
事情。”
“能有什么事情”月儿大惑不解,盯着那些杀字愈发觉得碍眼,一掌砸下,
将那床边咔嚓砍下一块,“咱们家与仇家一向是君子之交,平素来往并不多。按
姑姑的说法,从哥你到了聂家之后,咱们与亲朋好友的交往便少了许多,算算时
日,不就是这个时候么难不成,咱们家收了你这个养子,还得罪到里之外这
个不足十岁的娃娃不成”
“我也猜不出,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聂阳直起身子,不自觉又将目光投